当响。
容夜河正在写的字没有了样子,心中一烦,眉头间升起来不悦的情绪。
张群山见了,这才如梦初醒,赶忙对着容夜河解释。
“表哥对不住,我的动作太大了。这不是我也不知道我这几天是咋了,总是心烦气躁的。”
容夜河听着这话,心里不自觉的放松。
清风道长当时和他说了,心里面烦躁是因为精力在不停的消逝。
张群山只怕是命不久矣。
容夜河道:“不过是一些花瓶罢了,他让你赔他多少银子?”
“五千两。”
张群山说道。
容夜河一皱眉,只是几个花瓶而已,就要这么多钱。
“我给你出,一会儿让人把银子给你。”
容夜河话音刚落下,张群山就已经扑到他的身边,感激的说。
“谢谢表哥,要是没有了你,我可怎么活啊。”
容夜河安抚般摸了摸他的头发,心想着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张群山感谢完,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和容夜河说道。
“表哥,前两天我去青楼,看见了个美若天仙的女人,那是真的好看。表哥,不如我把她给带给你,你绝对喜欢。”
容夜河放下笔,对张群山说。
“不了。”
“表哥你别嫌弃,没接过客,清清白白。你一看绝对喜欢。”
饶是张群山说的天花乱坠,容夜河就是不松口说要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