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的严严实实的木偶。在那个木偶上面,还写着君紫溪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那人拿过来木偶看了一眼,随即便对着皇后说道。
“皇后娘娘,这个木偶就是用来诅咒王妃娘娘的木偶。要是这个木偶不除去,就算是先前的符咒没有了,王妃娘娘也可能会被诅咒啊。”
容夜河心里面慌得七上八下,看都不敢看木偶一眼,只是对着皇后不断说自己冤枉。
“我和君紫溪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这件事情肯定另有蹊跷!”
容瑾桉也学着容夜河的话说。
“是啊,你和我的王妃无冤无仇,为什么非要害她?还是说,你其实想要害得人是我?!”
这话倒是有几分可信之处。
皇后看向容夜河的目光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容夜河解释道:“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是真的要害容瑾桉,为什么不直接害他,反而要害一个女人?皇后,我不可能这么做啊,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就得问你自己了。”
皇后冷声说道。
她对着跟着盒子一起被人压上来的一个侍卫说道。
“好好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主子不说话,难道你也没有长舌头。”
“若是没用,趁早割了去,省得在这里危害主子!”
那王府之中的侍卫颇为心虚的看了容夜河一眼,随机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