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夜河的话违抗不得,清风道长等了正在晕倒的见欢一眼,还是让人去喊郎中了。
另一边,张江山顺利的带着十三来到了君紫溪的面前。
刚来到约定好的酒楼里面,张江山就一把将自己脸上的画皮给撕了下来,靠在椅子上大喘气,说:“真的是要把我给累死了。本来以为去找一个东西就好了,没有想到居然被那个清风道长追着跑!”
君紫溪几步来到张江山的面前,亲手倒了一杯茶递给张江山。
她说:“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清风道长知道。他不是跟着容夜河一起去了外边?”
张江山将水给喝了,然后说:“我怎么知道这件事,总之是被人发现了,多亏了我把刀架在了见欢的脖子上,伪造出来一副见欢是被我给绑架的,才让我们几个人出来。”
说着,张江山指了指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十三。
“这就是蛊人。那个证据我们没有找到,但是阴差阳错找到了救助十三的药,给他喝了下来。”
“那也行,咱们只要找到了东西,就不虚此行。”
君紫溪安慰道。
君紫溪安排了几个地方给张江山住,王府里面,忽然间来一个男人是不行的,所以君紫溪就把张江山安排到了王府的一个别院里面。
别人要是问起来,就直接说是君紫溪在乡下的表弟。
至于十三……
君紫溪看着十三发了愁,十三从容夜河那边跑出来,只怕是会有来搜查。
要是安排在别院里面,谁也不知道会不会让自己的事情暴露,顺藤摸瓜拉扯到了见欢的身上。
张江山自告奋勇,说:“没有问题,要是有人来搜查,我就给他也换一张皮。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闻言,君紫溪点头,说:“那这件事情就拜托给你了。”
容瑾桉拍了拍手,有几个下人过来,手里面还端着几盘子的黄金。
那金灿灿的样子,看的张江山的眼睛都是直的。
容瑾桉说:“我没有什么好感谢的,就只能把这些最俗的东西拿过来感谢你们。希望你们看见了不要嫌弃。”
张江山赶忙将容瑾桉送给自己的这些金子给收下来,忙不迭的对着容瑾桉说:“不嫌弃不嫌弃,我一点都不嫌弃。这些东西我拿着是正正好的,我就是一个最俗气的人!”
他来这里费劲心力的干活是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为了这些金子!
张江山看着属于十三的那一盘自己,眼睛里面全都是舍不得,最后还是将金子递到了十三的面前,说:“这些是你的,要不要我给你放下来?”
十三的目光像是最平静的湖水,掩盖住了十三内心里面的波澜。
他说:“你忘了我了,张江山?”
张江山听到这个声音,有些好奇的看着十三,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忽然之间,张江山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东西一样,将十三散落的头发给掀开,去看十三的那一张脸。
在看清楚十三的面容之后,张江山吓得摔倒在地上。
他惊讶的“啊”了一声,随后拉着自己的金子就要跑。
君紫溪拦住张江山,说:“你疯了,你难道不知道,外边的容夜河可能还在找你吗?”
现在他们是忙着,没有想起来这件事情。等到后面冷静下来了,就会发现一个会易容的张江山,一定是最有可能的嫌疑人。
现在的张江山要是走了,那就是给容夜河送靶子!
听到了君紫溪的这一句话,张江山才安稳下来,坐在椅子上胆怯的看着十三。
他抬起来眼皮看着十三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进,走到椅子面前。
十三说:“我要是不和你说话,你还想不起来我了?”
张江山低着头,抱着自己的膝盖,说:“你别把这件事情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我不过就是短暂的忘了你而已。”
十三短促的笑,就连张江山都能听出来,十三的笑声里面带着一些嘲讽。
他有些心虚的说:“我不是刚才已经认出来你来。”
君紫溪和容瑾桉相互对视一眼,明白他们两个人是有这不一样的关系。
于是君紫溪对着张江山,说:“我就先离开,你们两个人好好的说话。”
张江山看着君紫溪离开。
和容瑾桉站在门外,一扇门很好的隔绝了张江山和十三的谈话。
君紫溪对着容瑾桉说:“你觉得他们两个人不会在里面打起来吧。”
容瑾桉摇头,语气里面带着很浓重的肯定。
他说:“你相信我,他们两个人一定不会打起来的。咱们两个人什么事情都不用管,就这么看着他们两个人把事情给解决了就好了。”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候,张江山和十三终于推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