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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弃戎从文的大才(1 / 2)

“何人嚷叫!言辞怎生这般无礼?”那儒生面色冷下来,斥着声回身梭巡,待瞧清口出不逊之言的人时,目光微微一怔,皱眉片晌,复又道

“缘来是你,怎的,以为自个有了好词,便可如此目中无人?呵,你这般粗莽,倒是承得几分南蛮模样,岂见半星文儒气韵,昨日在旱船我便心存不解,那分明可流传千古的词作当真出自你之手?

我也不叫你蒙冤,眼下便以竹为题,不定诗体,不限用韵,好叫你一证自个才华,若你确有才华,往后我便与你执弟子手礼,反之你这南蛮便速速离去,莫要污我双目!”

说着合十罗扇,随后冲四下扬手作揖道“在场诸位,我端明书院绝非盛气凌人,实乃此人过于狂妄!当然小生此番并非气恼,只是弗耻师焉,惑而求解罢了,不过须得费耗诸位赏诗雅兴,却是不知小生此番提议,诸位以为如何?”

四下游人尚未应声,端明书院、景贤书院以及江南各路州县的儒生当先纷纷哄然叫好。

他们昨日便瞧着那虬髯大汉不似真才实学,词作虽是极好,这点不可否认,但心头多少是有些怏怏不服的,只觉着这般粗莽之人怎会有此才华,竟远胜于他们,定是从某位大儒手里夺来的词作,好藉着混入旱船,当真卑劣。

看台前排的案几,姜公瞧着那边隐隐眉飞色舞的儒生,暗自摇了摇头,其身旁一绫罗锦衣的中年人见状,笑道

“诗会诗会,孰重孰轻,姜公自是明了,那虬髯汉子才学到底如何姜公亦是心知肚明,而这个江西儒生的家里却有着行中书省的参知政事,眼下他意气分明,俨然几分悟心明志的风采,却是不好干扰,姜公不如藉此做得这顺水人情,好叫他身心通达?”

姜公回头瞧他一眼,笑道“知州说笑了,不过老儿倒是好奇,你对这些名门儒生的根脚,怎生透彻至此。”

“姜公此言怪哉,这虽是庐州诗会,地址却毗连巢县,自然也与我无为州有关,而这些儒生各个显贵,若有一人出事,便是泼天之灾,岂敢不作了解。”无为州的知州温和笑笑。

“缘是如此,老儿尚以为知州要学那金花小姐,欲挟持这些名门儒生谋取江西兵马粮草,倒是老儿生性多疑,还望知州恕罪。”姜公恍然似的长身作揖。

“不敢蒙受此礼,实在是此前亦有怀疑姜公,心头愧怍。”知州倒也坦率,赶忙起身扶住那边,“姜公也勿要见怪,盖因你这一身青袍惹人眼,不过一番琢磨,只觉念头委实荒谬,一则这青袍制式据闻乃姜夔先生所记,后人依其裁剪而成,叫自个莫要数典忘祖,此举倒与那牌子头张明鉴相似……二则青贼岂有犯浑的道理,今日又怎会着青衣入山,哈哈,勿怪勿怪,我亦生性多疑罢了。”

“知州所言,确是如此,天下青衣多了去,岂会皆是青贼。”姜公目光颤了颤,随后笑了笑,侧身看向中间吵闹的景象,相当自然地转开话题,“那江西的儒生虽是要叫那虬髯汉子难堪,作为长辈倒不便从中阻拦,却也不可任由他等这般胡闹,即是诗会,当有诗会的章程才是。”

知州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转而温声笑道“自该如此,全依姜公之见。”

姜公揖手过后,正欲高声斥止圣妃庙下一片喧哗哄闹。

那边俞海通冷眼瞧着此番场面,更见上宾亦有人站出,这时无数道目光汇聚过来,他大笑几声,迎着众人的视线,对那边的儒生喝道

“无愧是端明书院的学生,这嘴皮子好生了得,我的确不过一粗莽汉子,体内亦是流淌着南蛮的血液,可又如何?你江西等处行中书省的人便不是南蛮后裔了么?莫要五十步言百步!”

持罗扇的儒生登时一气,当即便要呵斥,却闻那边复又说着,“不过诚如你所猜测,那‘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的词作非是出自我手。”

此言一出,场面登时寂静,落针可闻,跟着便是一声接一声惊涛拍岸似的指责。

对于更多心气甚高的儒生来说,先前不过腹诽,毕竟毫无端由,若去诘问实在有损风度,叫人耻笑,但眼下却全然不同。

便是偶尔吐出几声谩骂,也不觉丢了文儒风度,盖因那边不知缘何的坦然承认推使着他们站在了清风霁月的高度。

不远处姜公方起的斥止便淹没在阵阵喧嚷嘲弄当中。

另一侧,左君弼望着忽起的变故,眉头紧皱,心弦陡然提起。

这般骚动瞧着虽是有迹可循,可总归有些古怪,似是那虬髯汉子有意挑起,这于他而言相当不利,眼下诗会的情形分明的转入了未曾预料的走向。

但也不便贸然作出一些事情,心里只得盼望着汝颖水贼趁早攻下南麓,也好再无顾及地去推进接下来的计划。

“肃静肃静!”

便在这时,俞海通含胸拔背,声若滚雷,盖压满场哗然,复又迎着一片忿然瞪来的目光,戏谑笑道“你等自诩文人儒士,却偏生如市井小民一般闹哄哄的,不知羞。一番指摘来指摘去,无非觉着我以他人词作入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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