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醍醐灌顶般,让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过来,贺庆阳急忙打电话给了玉引。
殊不知,玉引跟怀才尊者正在作法,手机是处在关机状态的,贺庆阳打电话给她,她全然不知,因为做法是需要绝对的安静,不受外界打扰的。
电话打不通,贺庆家这边已经乱了方寸。
贺庆云已经非常笃定,他就是被茅山术害了,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他的姐姐怎么会害他?
疼痛感传到他的大脑神经,让他痛不欲生,可是脑袋却十分清醒,这就是茅山术的厉害了,可以让人饱尝痛苦,无办法避免。
任贺庆阳与贺庆龙平时再怎么厉害,这时候也没有了折,只能看着贺庆云寸寸骨头断裂,这还不止,贺庆云手脚筋也在不久之后抽搐了起来,直接断裂!
贺庆云不知哀嚎了多久,送到医院时已经差不多成为了一个废人,就连医生都从未见过这样的病情,令人叹为观止。
贺庆云被折磨成这样,却又没有伤及性命,他全身已经软得跟泥一样,骨头断了,手脚筋也被挑了。
事情的所有经过,他爸爸,他爷爷都在旁边看着,没有一人靠近他,他就这样,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搞残了
。
除了茅山术之外,还有什么人能够做到这样?隐形人吗?那绝对不可能。
想到这里,贺庆阳气得心脏病都快出来了。眼睛从浑浊的黄色变成微微的血红,他坐在贺庆云的病床旁,看着自己的儿子,平时生龙活虎,如今变得面无血色,心痛不已。
玉引还以为被搞的是萧凡,这时候其乐融融的打了个电话给贺庆云。
贺庆云已经接不了电话了,他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上全部被纱布缠满,就像个木乃伊一样。
贺庆阳在他的旁边接起电话,见是自己的女儿,他心事重重,也不说话,就听对面说到:“云,我请我师傅做了法,你去看看萧凡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吧。”
玉引手机关了一个晚上的机,现在才开起来,立马就打电话给自己家里面人了,她压根就不知道家里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贺庆阳听到他请师傅做了法的这话,从口里狂喷出一口鲜血,把医院洁白的被单都给撒的小红花,像冬日里的梅花一样开得热烈。
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玉引作法搞错了对象,把自己的亲弟弟给害了。
贺庆阳已经吐血,话也说不出来,只不断地咳嗽,一咳嗽
,那喉咙里又翻江倒海一般咳出鲜血。
玉引从电话里听出来这是父亲的声音。
她大惊:“发生了什么?”
贺庆阳已然说不出话,玉引察觉到不对劲,又打电话给了贺庆龙,他爷爷一向疼爱她。
贺庆龙在电话里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之后,道:“你把你弟弟给害惨了,暂时你还是先不要回家了吧。”
贺庆龙听玉引那边一直不说话,然后又说道:“爷爷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主要是你爸爸,怕他气不过,见到你又会想起旧事。”
“我知道了,那就这样,等风头过去了之后,我再回去。”
玉引有点着急的挂断了电话,因为她已经忍不住自己想要痛哭的声音了。
她平时最最宠爱的弟弟呀,居然被她亲手害成了这副样子。
其中的过程有多么的煎熬,她是作法的人自然清楚,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明明她取的是萧凡他们的毛发,怎么就会变成了她弟弟呢?
一定是萧凡做了手脚,她的眼睛变得刺目般血红:“姓萧的!我玉引今生跟你势不两立!”
她现在恨死了萧凡,把这一切事情的发生,全部都怪在了萧凡的身上。
萧凡一行人,在酒店里面住
了一晚之后,第二天就启程回h市了,一行人开了好几辆豪车,风风火火。
“听说贺庆云变残废了这事情你们知道了吗?”
胡曼性格还是比较开朗的,一边开车,一边还不忘了唠嗑。
萧凡做在副驾驶上,萧敬离还有贺庆雅兰跟夏微微在后座。
两名长辈都特别喜欢夏微微,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夏微微现在还是萧凡的未婚妻呢。
因此夏微微一路上也表现的比较活泼。这几天来来往往,跟胡曼她们也混熟了,回道:“能不知道吗,这么大的事情都上了聊城的新闻头条了。”
夏微微说着摸了摸贺庆雅兰的手说道:“阿姨,叔叔,贺庆家现在是遭报应了呀,当初把你们害的那么惨,要是让我爸知道了,这下可解气来着。”
夏微微喜欢萧凡,原本是想跟贺庆雅兰打好关系。因为贺庆雅兰跟她爸是好友关系,所以她才这么说话,但是她说的话好像让这个女人不太开心,柳叶眉紧紧皱在一起,脸色也不太好看。
“雅兰”萧敬离时刻注意着她的脸色,见她这般模样,猜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