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姜珩摸到了她背后长长的那条疤。他忽然想起了往事,虞乔奋不顾身的趴在他身上,为他挡下一次次棍棒的捶打。
“疼吗?”
虞乔没反应过来,她正沉浸在被姜珩抚摸的舒适中,她以为姜珩问她他摸得她疼不疼,她顺口答道:“不疼啊。”
身下的男人把她提起来放在床上,自己披了外衫下床,取了一盒膏药来。
虞乔迷茫的看着那盒膏药,一些不纯洁的思想纷至沓来。以前她看过的话本子里说,前几次那事后都有抹药的环节,姜珩不会是想抹药吧!
她大惊失色,连忙用被子捂住自己,整个人缩进被子,小巧的玉足都不见了。
姜珩在这件事上对她始终有愧,他耐着性子哄她:“乖乔乔,出来我给你上药,这是最好的祛疤膏,过几日就好看了。”
什么,祛疤膏?
虞乔顿时意识到她好像误会什么了。她扭捏了一下,马上又释然,她浑身他哪里没见过,多看一次少看一次没区别。她掀开被子,任由姜珩沾了些膏药涂在她后背。
姜珩的手凉凉的,顺着她脊背往下涂药时引得她阵阵战栗,酥麻到骨子里了。
最后虞乔也不知道姜珩是什么时候弄完的,她困得要死,涂着涂着就睡了过去。
新婚第三日便是回门,虞乔和虞府不亲,她决定和姜珩坐坐就回府。相比于虞家,星渊王府更能让人有归属感。
她回到虞府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虞行段,贺思因等人均在门口等候他们二人,见姜珩和虞乔牵着手一起从马车上下来,他们齐齐下拜,“臣/臣妇/臣女见过王爷、王妃。”
先君臣,后父女,虞乔已是皇家妇,他们臣子哪怕是见到女儿也要行礼的。
虞乔挑眉。她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虞忆霜。昨日听说她一气之下回了娘家,本以为就是闹个小脾气,没想到第二日她回门还能看到这样的笑话。
姜珩在她身侧站定,并没有开口叫起的意思。虞乔知道这是要她开口了,他是暗戳戳在替她报仇呢。
虞乔拉着他的手,叫起,众人纷纷起身,虞忆霜嫉妒愤怒的眼神格外显眼。
虞乔笑了笑,和姜珩一起坐在了最上首的位置。
虞忆霜耷拉着脑袋坐在最末尾。她嫁人短短几个月,就已经被磨平了棱角。少女时期的虞忆霜嚣张跋扈,以自我为中心,极度自私,如今却面色灰白,瘦的脸颊凹陷,只有那一双眼睛依旧透露不甘。
她决定让虞忆霜感受一下人间险恶。就算她现在安静的如同一个鹌鹑。
“大姐姐,你过得一切都好吧?”
虞忆霜本想装作没听到,可如今二人身份云泥之别,王妃问话她不能不答,否则就是大不敬。她扯了扯嘴角,勉强答道:“回王妃,一切都好。”
虞乔加了一把火:“听说你与夫君举案齐眉,日子过得甚是惬意。”
虞忆霜恨不得撕烂虞乔的嘴。什么举案齐眉,宋文博婚后狗改不了吃屎,前日竟还要一个受宠的妾室帮着筹备宴会。
筹备宴会这是正妻才有的资格啊!
虞忆霜悲从中来,然而她不能哭,否则也是大不敬。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夫君与妾身相敬如宾。”
至于是相敬如宾还是相敬如冰就不知道了。
虞乔满足了。她悠闲地打量着下首的人。
姜珩不耐烦这种场合,虞家对虞乔做了什么他心知肚明,若不是虞乔,他几乎没有耐心在这里待下去。他用袖子遮住二人的手,勾了勾虞乔的小拇指。
虞乔回望他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夫妇俩准备跑路了。
姜珩站起身,顺便把虞乔也拉起来,她没站稳,险些摔倒,姜珩以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扶住她。
二人的互动被下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神色各异,或挑眉,或嫉妒。
虞忆霜,贺思因脸色差极了,明晃晃的嫉妒。虞行段则是满脸复杂,他不在乎这个女儿,可如今这个女儿给他创造的价值最大。
虞乔才懒得管这些人怎么想,她看够了戏,就该回府了,这地方她是一秒都不想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