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抱着她回到卧房并没有着急对她下手。反正猎物已经进了笼子里了,不着急立马吃掉。
虞乔抱着自己的小被几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她颤颤抖抖控诉:“你欺负我将来我儿子出来会还回去的!”
姜珩哼笑一声:“还没出来就长本事了,想对他爹动手?”
虞乔细软的睫毛眨了眨。她即使有孕了容貌依然不减半分,屋内地龙烧的极热,她仅着一件中衣,宛如羊脂玉的肌肤露在外面大片,灿若春华,顾盼倾城,真真是勾人之极。
姜珩眼神黯了黯,喉结上下滑动几下,他虚虚拢着手朝虞乔晃了晃:“过来,给你看个宝贝。”
虞乔狐疑的盯着他看了半晌,姜珩神色如常,唇边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虞乔挪啊挪,慢吞吞靠近姜珩,想去掰开他的手看看是什么宝贝,谁料下一秒被子被姜珩一把扯开,他迫不及待的就吻了下来。
虞乔暗道一声中计了,心里悲愤交加。好一只老狐狸,她又失算了。她试着逃出姜珩的禁锢无果后索性瘫在床上任由后者为所欲为。
反正怀的是他的孩子,他也不至于真的没分寸。
姜珩自从娶了虞乔从未素这般久,他恨不得拉着虞乔来个三天三夜才好。当然,也就是想想。他眼下只能稍微解解馋。
他一只手探下去,手上动作不停惹得虞乔浑身战栗,虽说二人早已不知相对过多少次了,她还是难为情,扯过被子盖住脸装鸵鸟。
“啊,别摸......”虞乔的声音隐隐带了哭腔。很快屋内声音变得断断续续起来,门口守夜的青禾都听红了脸。
虞乔的出行计划直到开春才得以实行。这个冬天她可谓是过得十分舒坦,除了孕期偶尔难受以外,整日都窝在凝晖堂里,闲了听听青鹿讲八卦,隔几日看看账,主持中馈。府里下人们都被姜珩敲打过,压根没有不长眼的人真的敢拿事情烦她,她只需要点头就行。
早些时日派出去的施粥女使和小厮回来也说灾民们感恩戴德,每日粥都能放完,今年上报灾情的县城虽多,可陛下处理及时倒也没什么损失。
姜珩知道她派人去施粥时还难得夸了她,原话是怎么说的,哦,姜珩说她“蕙质兰心。”虞乔别提多高兴了,往日她能为姜珩做的事太少,唯有替他打理好内宅,在他累的时候多陪陪他罢了。
她在冬天还发现了姜珩另一项技能,点茶。她自从见过姜珩的点茶功夫后就得趣了,闲了经常让他做给她看。
他点茶时别有一番风味,神情专注认真,侧颜看去鼻梁高挺,脸庞棱角分明,投茶注水,击拂抹茶他样样精通,她叫他的时候他就会抬起头,那眼神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简直能溺死人。就像话本子里说的温润少年郎。至少外表看来是这样。
这日子别提过得多快乐了。熬过了这一个冬天转眼便是开春了。虞乔终于找到了机会进宫见徐窈窈。
几个月未见,徐窈窈竟是瘦了一圈,她脸颊凹陷下去,目光也失去了原来的光彩。
虞乔想起她流产的事,想问问她身子是否养好了,又怕触她的伤心事,斟酌着不知如何开口。倒是徐窈窈先发了话:“星渊王他平时会宠幸其他女子吗?”
虞乔没想到是这个话题,她被问的猝不及防。不过这题她会,她毫不犹豫答道:“他没有其他女人,后院就我一个。”
徐窈窈怔怔的盯着窗外。她今日着了一身素衣,眼尾一颗黑色的泪痣,一头秀发用木簪固定,未着耳饰,仅上了淡妆以示对她的尊重,整个人个像是一个憔悴的病美人。
她低声呢喃:“真好。”
虞乔劝她:“他是陛下啊,后宫佳丽三千是难免的,你又何苦这般作比较。”
徐窈窈不答,她身子颤了颤,如一支将要凋零的花瓣孤零零的挂在枝头,支离破碎。“他平日对你说情话吗?”
虞乔险些喷出一口血。徐窈窈今日问的这些问题怎的都奇奇怪怪。她想了想,说情话应该是有的,不过很少罢了。主要是他俩认识时间太早了,别人情窦都没开他俩就开始谈婚论嫁了,咳,走到现在也算是半个老夫老妻?
彼此对对方心里的爱意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也无需用这些情话再去证明了。她不想用这事刺激徐窈窈,委婉换了个说法:“他那个人表面上看着挺好,其实你不知道私下有多恶劣,就知道戏弄我......”
徐窈窈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她自顾自说着:“他待我极好,可我总觉得缺了些什么。直到我在大宴上看到你和王爷的互动。我觉得那是发自内心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她觉得姜景丞对她不是真心的?虞乔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她不好说皇帝的事,含糊应付过去。
“我的孩子是被杨昭仪弄没的,她派人在我的茶盏中下了活血的东西,可我醒来后陛下却不肯彻查,坚持说我的孩子是忧思成疾才没了的,还要太医也统一口径。后来我才知道,杨昭仪的父亲在前朝根基深厚,拥泵者甚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