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你身边为你庆生。”
许是他不常说情话,乍一听到虞乔眼底泛起薄雾,端着酒杯的手亦是一抖,微不可察应了一声。
她掩饰般执起象牙筷夹了一块鸭子放入口中。
在遇到姜珩之前,她从前从未奢望过未来的夫君长什么样,因为她知道自己没得选。庶女有什么权利呢,无非是讨好嫡母,在婚嫁的年纪求嫡母给许个中等人家罢了。
她不敢想,也不能想。怕想了后对未来的夫君失望,落差太大终有一天会毁了她。
可是姜珩满足了她所有的愿望,是她心目中最好的夫君的模样。虽然他们经常拌嘴,可他会包容她的一切,给她买漂亮的首饰衣衫,在她被父亲欺负的时候为她撑腰,还会亲手给她做饭。
她端起那碗长寿面,面是一直温着的,吃起来也不凉,她知道吃长寿面的习俗,一口气吞下去不能咬断,尽管嘴里塞得鼓鼓的她还是尽力吞咽着。
姜珩抚上她鼓鼓的脸颊,里头塞满了面条,“咱们又不信这个,若是吃不下何必勉强自己。”
虞乔避开他的手摇头,她想让自己的生辰宴不留遗憾,往后再想起来今日都是满满的幸福。
经过艰难的一番咀嚼后终是咽下了长寿面,姜珩连忙给她递来一盏茶,她一连喝了好几盏才压下那股堵塞感。不过好在面是吃完了,她的生辰也没有遗憾了。
她喝的太急,不小心打翻了茶杯,茶水一滴滴顺着桌角蜿蜒而下,还有不少落入她素白的颈里,顺着她锁骨没入衣襟里。
姜珩卡看到这一幕只觉得沸腾的血从心头升起,往头脑里倒灌,他勉强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绮念。
他带着小姑娘用着轻功飞上了屋顶。起先虞乔怕极了,躲在他怀里直呜咽,一双手死死攥着他胸前的衣襟,把能骂他的词都骂了一遍,真正坐到屋顶上的时候她反而安静了。
今夜月亮格外圆,柔和的光晕错落生辉,屋顶上两人的剪影浮动幽暗。
他抱着虞乔,头顶是漫天闪烁的星子和夜幕笼罩下墨黑的苍穹。虞乔靠在他怀里,姜珩用披风裹住她,她就露出一个小脑袋来,身子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姜珩低头亲她,两人十指交扣在一起,她如瀑般的长发散落,微风吹拂过,她的长发被吹起,亦是和他的乌发交融在一起。
缠绵悱恻,缱绻情深。
姜珩的手指从她眉间划过,再徐徐往下,先是鼻,再是她粉嫩的唇珠。他试探性把手伸进她口中,引得虞乔嘤咛,他这才作罢抽出手指。
月影沉壁,少女身上的馨香,和她交融在一起的发丝,一切都那么美好而真实。
虞乔贴着他,在他耳旁露出盈盈笑容:“我今日过得可开心了。”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是除了大婚那日第二开心。”
姜珩:“我还挺幸运遇到你的,不然我现在可能还在凉州做我的世子,等着把我老爹熬死自己做凉州王。”
虞乔乖巧的窝在他怀里,眼里亮晶晶的,“说起来还得感谢我那嫡母,没有她把我赶去庄子我也遇不到你。”
她这么一说姜珩思绪慢慢飘远了。他在娶了虞乔后不是没想过要报复以前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他也这么做了,不过下手远没有最开始设想的那么狠。
顶多就是她嫡母的母家全族流放,她的父亲被贬官。虞行段这些年并非没有错处,只是他不愿叫虞乔成为罪臣之女罢了。
“你希望他们过得不好吗?”
虞乔反应了一下这个“他们”指的是谁,她垂眸思考片刻,“无论如何虞府对我有养育之恩,在庄子里他们虽然给的银子少,但是到底没有断了我的生路,就这么罢了吧。”
既然她不再在乎了,姜珩也就作罢。他贴近虞乔,冷不丁在她唇角亲了亲。
虞乔和他相处这么久立即猜到他想做什么,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禽兽。”
姜珩在这事上比谁都清楚她,他略扫一眼她已经显怀的肚子,“太医说三个月后就可以的。”
说罢,他打横抱起虞乔,纵身从房顶上越下,径直走进房内。
虞乔觉得自己像是一片绿叶,在一望无际的小江上摇摇晃晃,整个身子都要被人揉碎了。她很快被姜珩脱了外衣,她里头就穿了一件素白的薄衫,此刻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她美好的身形。
她的肌肤如雪,姜珩握紧她的手,侧卧下来贴近她。她衣裙散落在地上,绸缎锦衣落了一地,无助的靠在姜珩滚烫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面红耳赤。
虞乔躺在床榻上,意识开始混沌。她的腮边是清亮的津液,胸腔里空气几乎要被人全部夺走,空气中黏腻的气味叫她晕晕乎乎的。
姜珩顺着她的唇边亲到侧脸,再到眼尾,眉间,最终又回到她的唇瓣上。他小心含住她的唇珠,一点点吸着,虞乔被他亲的痒痒的,下意识想后退,却被他一把按住。
姜珩气息开始不稳,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