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比公子小一岁。大事小情,还得多和哥哥请教。”
岑时毫:“哪里。既入了王府,就是自家兄弟了。往后不要客气。我也是没什么见地的,也不善言辞,若有得罪,还请弟弟海涵。”
檀倌:“我……我出身不好。这嫁妆是谭将军备的。我知道哥哥是清雅之人,许是看不上金银的。这团扇意头极好,是成双成对的美意。缂丝工艺在宁国也极为难得,称得上哥哥的。只是表达我私心的祝贺,请哥哥一定要收下。”
岑公子见他这样用心,也是明白了他的心情。
岑时毫:“弟弟莫要如此,实在折煞了我。我平日也不重视这些节庆的。这缂丝太贵重了,也是谭将军对你一番好意,我怎么好收下。”
檀倌:“哥哥不收,就是嫌我的东西脏了。我一想聊表心意,二来一身清净,实在没有别的物件。将来与哥哥相互帮衬,也是报偿了谭将军的心意。”
岑时毫:“你快不要这样。我收下就是了。”
檀倌听到这,方才笑了笑。
“唐主子有爱人之心,可怜我这没爹娘的人。我这样的人,能进王府里侍奉,已经是积了几辈子德换来的。今儿哥哥愿意收我的礼,又是万千幸事了。我见哥哥仿佛没休息好。想必是刚离了家,还不习惯,我这……也不打扰了,还望公子身体安康。”
岑时毫:“好,我也不送你了。日子还长,咱们多想开也就是了。”
檀倌点点头,退出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