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痴迷地看着怀中心爱的女子,吻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贪得无厌。
一时间,空气似乎都变得炙热。
而后,男子的薄唇移到那姑娘的耳边,轻轻啄了下她的耳垂。
“阿姐,让我亲亲别的地方,好不好?”他诱惑地抚摸着她的腰,声音沙哑。
那女子双眼迷离,红着脸点了点头。
于是他大手剥去她的衣衫,薄唇往下移,细细吻着她的颈,继而是肩膀。
他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肩。
“啊。”女子惊呼一声,恼羞地要推开他。
“阿烈,别……”
可他先一步吻住了她的红唇,唇齿厮磨,亲密无间。
“不要拒绝我,阿姐。”他喃喃着。
画面戛然而止。
天光大亮时,元惊烈睁开眼睛,口干舌燥。
梦中的情景浮现,他猛地起了身,有些慌乱地去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门外,墨环在喊他:“小元公子,今日怎么还没起来?郭先生已经到了。”
“就来了!”
少年应了一声,忙又倒了杯水压下身体中的火团,觉得羞耻极了。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那梦中的两个人,分明就是他和阿姐。他竟然,在梦中亵渎了阿姐……
元惊烈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
很快,便到了褚帝的五十大寿。
宇文期左思右想,命人买了一块金丝楠木,让十几个工匠日夜赶工,雕成了一条足有人身高长度的五爪金龙。
那金龙口中,咬着一块羊脂玉打磨成的珠子。
他认为自己的礼物,一定够别出心裁。
孟昭歌出门时,看见下人抬着那金龙,不阴不阳地说了句:“王爷的一片孝心,真是可歌可泣。”
宇文期问她:“你备了什么?父皇五十大寿,你别给本王丢脸。”
孟昭歌:“妾身准备的自然和王爷比不了,但也不至丢人。”
“……是什么?”
“过后王爷就知道了。”
仆从拉着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前,孟昭歌先走一步。
宇文期没能再多问。
荆王府的马车朝着皇宫走去,孟昭歌除去带了墨环外,也叫了元惊烈和阿胜跟着。
元惊烈今日戴上眼罩,换上与阿胜一样的家仆装束。
早上,阿胜一出来便看见了他的变化,心里十分高兴。
这样他们就好像,又变回了以前那样的亲密。
没过多久,便到了皇宫。
今日褚帝宴请群臣,皇宫说上一句人满为患也不为过。
有专门的太监将贺礼一一登记入册,孟昭歌与宇文期去时,那太监的册子都已经写了大半了。
而后,孟昭歌便准备回头示意墨环,将自己那幅画呈上去入库。
可这时,她的手腕,却忽而被宇文期捉住,将她扯出了几步。
宇文期才看见她的贺礼,脸色难看得不像话:“你就送那个?”
“怎么了?”孟昭歌眨眨眼:“父皇看惯了金银财宝,没准看见这丹青,会觉得特别呢。”
宇文期低斥:“绝无此种可能!”
丹青若是名家所画,还能有些价值。可这女人自己画的,给他父皇做什么?卷成画轴揍人玩儿啊?
“不能送。”他蹙眉:“收回去。”
孟昭歌一脸讶异:“那妾身总不能空手来吧。”
宇文期抿唇,顿了顿后,道:“我来想办法,你别吱声。”
孟昭歌:“……哦。”
而后,夫妻二人回身过去,尽量脸色自然。
也不知宇文期和李良说了什么,莫晏命身后的侍从将那人高的五爪金龙抬上前去。
继而,同太监拱手,说道:“荆王殿下与王妃娘娘赠五爪金龙楠木木雕一个!”
孟昭歌一愣。
那太监看多了现成的玉器金银,顿时眼前一亮:“王爷与王妃真是用心,想来陛下定然喜欢。”
宇文期道:“借公公吉言。”
二人遂朝着寿宴所在的卧龙台走去。
褚帝还未驾临,卧龙台上,熟识的大臣们正三三两两的寒暄,其家眷们也在互相说话。
八位皇子中,除去下江南游玩的二皇子,与困在东宫的宇文练外,其余人已到齐。
孟常宁也早便到了,她拉着闺中好友正说着话。
然后,眼尖地看见了走来的荆王夫妇。
众朝臣同宇文期行礼。
“见过荆王殿下,王妃娘娘。”
宇文期则表现得非常平易近人,笑了笑道:“今日是父皇宴请诸公所设的家宴,诸位不必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