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g元惊烈只觉得被她摸着的地方灼烧了起来,耳垂红了红。
“打仗嘛,肯定要瘦,不过阿姐,我也壮了很多。”他看上去毫不在意在战场上的辛苦,笑着炫耀着自己有力的臂膀。
昭歌叹了口气,知道这是他自己做的选择,便没再多说。
“对了阿姐,现在你还不能回城里,我得先把你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他又道,“这也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那我家人呢?宇文期把他们都关在姜府了,我一直都很担心他们。”
“我会派人去姜府偷偷做掉宇文期的人,然后派人保护他们。”
元惊烈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力图她的安心。
昭歌身心俱疲,城中的事,交给阿烈和太子她放心,于是便点点头:“那就好。我去哪儿都好,不过走之前,你得帮我把那个掉在坑里的小太监捞出来。”
“太监?”
“是被宇文期安排,看守着我的太监。”昭歌便将这几日发生的事,简单地跟他说了。
自然,除了她无奈之下对宇文期的那个吻。
岂料,元惊烈听完之后目露凶光,“他竟然这样对阿姐,我这就去杀了他。”
“你别去,他若现在不明不白死在外头,恐怕太子殿下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楚了。”昭歌拦住他,耐心劝着。
恐怕到时,全天下都会觉得是宇文练弑父杀弟,不仁不义。
元惊烈闻言,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垂下眸,将不甘遮挡住,“那我听阿姐的。”
继而,他重新回到丛林中,将那还在坑里叫苦连天的小太监捞了上来,只是却没叫他回去。
昭歌也明白,这小太监看见了元惊烈,若回去肯定给宇文期通风报信。
元惊烈将她和小太监安置在了一处竹楼中,那竹楼里,有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这人身材魁梧,脸上有一道疤,看着面生。
但元惊烈看上去十分相信他,同他道:“交给你了,好生照顾阿姐。”
“公子放心!”庞威颔首,斩钉截铁地道:“我一定不会叫旁人伤害这位姑娘分毫。”
元惊烈便又回到昭歌身边,和声细语地叮嘱着:“哪里都不要去,等我来接你。”
昭歌的眼神中,仿佛有着千言万语。
她其实是不舍的,看着他好不容易从尸山血海中回来,转眼却又要去投入另一场危机之中。
可满腔的话语到了嘴边,留下的也只是一句:“一定要平安,记得我在等你。”
元惊烈定定点头,在战场上厮杀惯了的男人,脸上带着风轻云淡的神情,“有你等,我一定会平安。”
继而,他从她腰身上,取走了那枚鲜红的盘长结。
“就当是阿姐在陪着我。”
昔日的少年已经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男人,在她充满盈盈泪光的眼神中,他狠下心不回去抱她,迈着坚决的步伐,离开了这世外桃源般的竹楼。
劲装骏马,疾驰而去。
而元惊烈这一走,昭歌也彻底丧失了外界消息的渠道。
她住在这间竹楼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中度过,日夜祈祷着城中局面能够稳下来,恶人有恶报,太子能够顺利拿回帝位。
在第二日下午,因为她太过担心,照顾她的那男子曾出去打听过消息。
回来时,告知她:“姑娘,外头似乎依旧风平浪静。”
“……风平浪静。”昭歌喃喃着。
可事关皇位,不应该风平浪静。
“庞威大哥,麻烦你了。”她叹了口气,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向他道谢着。
庞威安慰她:“您也别太过担心,没有消息,至少说明公子现在也没事。或许太子的人,在静待一个时机。”
昭歌听了这番话,心中稍安。
这么安静,是不是说明宇文期还不知道太子回来了?
她压下满心的担忧,想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便回头问道:“对了,我还没问过你,庞威大哥,你是如何认识阿烈的?”
庞威正切着红薯,闻言,一顿,憨厚地笑了笑。
“就是从前在…在平阳时和公子认识的,后来我听说公子混得不错,便来了柴安投奔他。”
昭歌点点头,“那你一定也认识阿胜了。”
庞威差点没切准红薯,舔了舔嘴唇,“认识……吧!”
天啊,公子怎么没告诉他,这位姑娘还知道公子以前在平阳的朋友啊。
老天保佑他可千万别露馅!
而昭歌显然没想那么多,只是对他欣慰地笑了:“看见你陪在他身边,挺好的,还好他还有你这样一个旧友…或许应该说是长辈。”
“阿胜那样的人,可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庞威不理解这是何意,却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