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趣
今天的天气很好,不算很冷。孩子非要我带着他去玩。我便带着他去了城郊的公园。公园里有一个很大的湖。一直是孩子向往的地方。其实这几天心情很不稳,也很想去看看水。在我看来,再也没有比水更能净化人的心灵,平稳人的心态了。不过让我失望的是,一冬的严寒把湖水给封冻了,只看到一望无垠的冰。
也许这就是水的最高境界了。一切都封住了,看不到了流动,望不见交错。一眼望去,只有静静,还有那些不甘的水波的痕迹。我站在湖边,不会再看到我带着淡淡忧伤的表情,也不会看到我既将掉泪的双眼。所以我不会再去自寻烦恼,不让烦恼萦绕我的心。我的前面有一个小精灵,他跑着、跳着、嘻嘻笑着,会不时地回头对我说:“妈妈一定要跟着我,我到哪,您到哪,可不要掉队哦。”
看着他灿烂的笑容。我也笑了,点着头。他便跑得更带劲了。一会把我带到小道上,一会又把我带到草丛里,又把我带到湖冰上。我就这样一直跟着。其实,被这个小精灵牵着的感觉,还是很温馨。他会经常地跑到我的怀里,亲着我的脸说:“亲亲的妈妈,我爱你,我太爱你了”之类的话。这些话虽然听了很多很多,但我却百听不厌。听到心里,我觉得仿佛就是山涧的甘泉,如此心切地流到心里,没有任何地杂质。而我总会有些不耐烦地说:“别碰我,我可不爱你。”那我可是真惹祸了,他会在我的怀里闹个不停,软硬皆施,非逼得我说爱他了才罢休。看着他那认真劲,真觉得好笑,也觉得心疼。也许这就是孩子吧,我会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其实这对于我来说,一生足已。
孩子仍在前面跑着,他不时地回头笑着,看着我。我也笑着,跟着孩子一直走,一直笑。
有一种思念叫飞雪
天暗暗的,一直聚攒着。飘下了雪花。雪飞着,飘着。我坐在窗边,旁边是旺旺的炉子。就这样凝望着雪,旖旎着雪,我的思绪一刻也不停。它如飞雪般地不自持。时尔精细如粒,时而片若梨花,只是淡淡地幽幽,纯纯地洁白。也许会被风吹了一下,有些零乱,有些凋敝,但它们仍然是那样闲闲散散,静静地落到地上,莹莹的光彩,若隐若现。它牵着一线,飞来又落下,飞来又落下,没有一点嚣张,只有安安地静然。
也许天是暗的,混混沌沌的黯然无彩。放眼望去,谁能看穿?以如我的思绪,自己也理不清,看不明。只能散作那片片的飞雪,那样没有泪的踪影,找不到愁的痕迹。悠悠然飘遥,静逸逸绰绰。你大可不必在意它的方向。那停留的片刻,总会凝固着清凌。或许带些冷的色彩,那一如既往的热情早已凝汇入深遂。也许你看不到,也许你摸不着,只有那心灵的感应笑得如此甜蜜,迷得如痴似醉。是呵,飞雪,你把曾经的思绪携带,清清白白地来到这个世上,只是把这个世界装扮得纯白、清潋。不管曾经几番飘絮,落脚只有那浅浅的恬淡。
看得见飞雪的踪影,却不明了飞动的思绪。一眼望去茫茫然。却如那心儿一般地沉凝。也许思绪本就不应该太明了。任它驰骋,任它舞。不管怎么样,它始终不会飞出那个心坎。只是希望它淡然些,清欲些。象飞雪般地悄无声息。看到它的白,却看不到它的嚣。感觉得只有那份清雅的宁静,执着的宁静。任凭你乱,任凭你杂,只有那个心绪泰然自若。不要灵动的干扰,不要痴情的浸染。就是说那样平坦,那样自然。在舞动中欣然,在凌乱中舒缓。
飞雪是情,飞雪是怀,淡淡地来,淡淡地展。
琐事小记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呀,四点多了,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回家去。早晨走的时候发好了面,我得蒸馒头。我收拾了下,就赶快回到家里。放下车,洗了洗手后,就赶紧揉馒头。揉好馒头,又放到锅里,就到了接孩子的时间了。孩子一回家就嚷着饿,就要火急地炒菜。我就害怕听孩子这声嚷嚷,喊得我心慌不定。不过还好,我还是控制住自己,很快就把菜炒好了。
回来时,孩子已吃了两个面包了,也就不吃饭了,我便给他喂菜。还好,这次孩子吃了不少的菜,我感到甚是欣慰。孩子吃完后,眨着眼认真地问我说:“我吃这么多,您还急吗?”我听了后当然很高兴,笑了笑说:“只要孩子吃好了,妈妈肯定不急了。”孩子变得更高兴了,边做着怪样,边笑嬉嬉地跑到我的怀里。
由于过年前后,孩子乱吃东西,所以饭吃少了,这让我很心急。有时会连暴力都施出来。可是孩子还是吃得很少。我看着他那胖乎乎的小脸蛋在变小,真急得不知怎么做。前几天的时候,我曾对孩子说:“孩子只有吃好东西才能健康成长。看到孩子好好吃东西,妈妈比作什么都高兴,否则妈妈会很急。”当时孩子倒听得很仔细,事后我还以为他忘了呢。没想到他还记得那么清楚。看着他那纯真又认真的样子,我还真很高兴。
喂完孩子就赶快蒸馒头。在电气化、煤气化的时代,我还在用着柴火。没办法,谁让自己那么粗心。有好几次都敝着煤气就走了,就把煤气改成了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