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去一家早餐店吃饭,坐在我身边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我刚坐下不久,就听到店老板娘问那位老太太,你们学耶稣在哪里聚会。那位老太太没有说出来,我就插了一句说,他们在某某地方。那位老太太听我这么一说,眼顿时亮了,连忙问我,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聚会的地点,你也信耶稣?听她这么一说,我像被虫子咬了一口,赶紧拒绝着说,我也在那地方,我不信。
老太太听我这么一说,顿时不理我。我也不敢再跟她说话了。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可不敢惹他们。就听着老板娘说,我听说信教的也有邪门歪教,是不是你们信的不一样?
那位老太太一听就不高兴了,忙反驳说,哪有的回事, 磕头烧香那才是邪门歪教呢。老板娘似乎不服气说,那应该是佛教,怎么能算处是邪门歪教呢?老太太一听不高兴了,开始激动地语无伦次地说话,她说的那些话非常不着边,让人听着好笑。主会护着我们,除了主其他的都是邪门歪道。她的这套言论把老板娘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我只能在一边听着,就这样被洗脑的人,还是少惹为好。
而这家店的老板已经听不下去了,便反驳老太太说,既然你说得这么厉害,日本鬼子这么坏,也让他们毁灭吧。那位老太太却说,其实很多时候,我们更坏了。而说着话的功夫,那位老太太也付了钱走了。但她的这些话,还是把我们三个逗笑了,但这笑应该是嘲笑,觉得她的话简直是荒诞无稽。我便对老板说,这人被洗脑了还真可怕,这不就是一个工具吗?老板也感叹着说,是啊,有些人不被洗脑怎么能看上去神经兮兮的,太不正常了他又训老板娘说,你这娘们,多什么事,跟她乱扯啥,一大早的,多晦气!老板娘被老板怼得无话可说,也只能讪笑。
这个聚会的地点,我是知道的,而且那时很不幸的是,这个聚会的点就在我丈夫门头的楼上,刚开始我还觉得好奇,还想上去看看,丈夫对我说有病的才去那地方。因为他与这个聚会点多了多年的邻居,对它也了解些,所以才会这么说。其实我就是好奇,就想看看那里啥样,但听到丈夫这样说,我倒觉得有点道理,于是就把好奇收了回来。
但是后来我真觉得有苦说不出啊。他们经常聚会,不但聚会还会唱歌,他们唱的歌我只能说不敢恭维,甚至非常钻脑,钻得脑大大的,非常头痛,有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就想着跑上去跟他们理论理论,能否不这样扰民。但丈夫对我说,这么多年了,物业都拿他们没办法,你又有什么通天本领。我想也倒是,算了,还是受着吧,反正他们也不天天聚会,我也不会经常在这里。不过现在好了,我丈夫的门头搬离了那个地方,再也不用听他们那折磨人的所谓的歌声了。
丈夫曾经跟我说过,他们这些人聚会,所有的费用都是这些信徒出的,而且只要你跟他们在一起,他们就会不停地说主多好,多么救世,能把你说得不知所措,看着就是不正常的被洗脑者。所以,思想的入侵又是多么可怕,我不知道那个当初没有涉入的老太太,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又是多么痛心。
真不知道西方的教徒们是如何做到这般洗脑,还真有点让人不可思议。就拿我来说,我可是老子的忠实的粉丝,我崇尚道,但我也没有被洗脑啊!我也没有把它啥啥的好天天挂在嘴上,神经质般地到处对别人洗脑。它只会让我忘掉我的年龄,别人如果不问,我对自己的年龄根本没有概念,总觉得自己长不大。它让我多方面看问题,不拘一小范围,让自己尽量看得远些;让我对事更看得开,遇到什么事,总有“也就这就这么一回事”的想法。
而且都说老子的道是一种消极的思想,这我就更晕了。我也没有消极啊,就拿这段时间来说,年前年后跟病魔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斗争,前段时间刚好受些。刚好受就想折腾,结果又疯狂地写文字,于是一朝就回到解放前。孩子五一放假,我也没时间打针。昨天送走孩子后,下午输完液刚好受些,今天早上又碰到这老太太,我都怀疑我非得去吃这顿早餐干嘛?所以,崇尚道的思想我也没有消极过,在一些事上,似乎更心急。哪怕我在心里不断责骂自己,仍旧无济于事。
所以,从这方面来说,我们古人多么富有智慧,心多么宽厚仁慈。而那些邪门的教却如此卑鄙无耻地控制人的思想,让人成为自己的工具。关键是那些人竟如此心甘情愿地被控制、当工具。虽然说是宗教信仰自由,真希望那些邪门歪教不要在我们国土上滋生,真的害人不浅!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