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些看不惯柳娘子,可我从来没有害她。求官家明鉴!”
“朕还要如何明鉴,难道他们都是合伙来打压你吗?”官家说道。
“官家,宫里人来人往,一定有人看见柳夕熏打我的。求官家明察。”司徒香寒仍是不死心,说道。
柳夕熏闻言也是捏了一把汗。
她也不确定当日有没有旁人看见。
叶钦曾说过,宫中耳目众多,难保没有人看见这些,被查出来就糟了。
“好,我看查完你还能说些什么?”官家说道。“去,宣皇后。”
接着,皇后也来了。
“皇后,你去查一查,后宫中的下人,有没有人瞧见柳娘子动手打了司徒娘子。”官家吩咐道。
皇后应下以后就退下了。
官家也屏退了众人,只留他和司徒香寒在勤政殿内。
柳夕熏和白迁、叶钦回到司香阁。
叶钦却闷闷不乐的样子。
“怎么,这件事完满过去,你还闷闷不乐的。”白迁不解,问道。
“此事眼看着已经了了。官家却还要留司徒香寒一人在勤政殿,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即使是要对质,也应该是留柳夕熏与司徒香寒一气对质,若是要制香,也是找我,如何就是独独留下她。”叶钦犹豫着问道。
“什么?”柳夕熏满头雾水,问道。
“白迁你觉得呢。”叶钦说着,看向白迁。
“你是说,官家对司徒香寒已经有意,想保下她,这会儿正在给她机会伺候官家?”白迁惊言。
虽然是官家,可这位官家可不是什么正义之人,格外爱好风花雪月。
如此美人,他肯定不会放过。
再加上司徒香寒本就是主动送上门的,官家也不会舍得放手了。
她司徒香寒作恶又如何,哄得官家开心不久行了。
邓何不就是如此?做再多恶事,还不是照样被官家惦记着。
柳夕熏闻言一阵恶心。
司徒香寒可真令人觉得恶心。
“我偷偷打探过,那一日,我们见到司徒香寒回司香阁的下午,她的确在御花园偶遇了官家。”叶钦低声道。
“御花园不是不让我们平民进去吗?”柳夕熏不解。
“她假装扑蝴蝶迷了路,偶遇官家,又故意装作被石子绊倒,正正好倒在官家怀里。偏偏官家就好这一口,与她在御花园调情许久,自然就不追究她擅闯御花园的罪过了。”叶钦解释道。
柳夕熏更是觉得反胃了。
司徒香寒的手段,真是下作。
“无所谓了,官家只要不追究我的责任就行了。她自有皇后与贵妃整她。”柳夕熏摆摆手说道,不想再管这件事了。
“这话你倒是说对了。皇后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所以最后查出来的结果,一定是她司徒香寒对你下毒。”叶钦斩钉截铁说道。
柳夕熏闻言也觉得安心了许多。
——
勤政殿内。
官家屏退众人之后,只有司徒香寒与他在殿中。
连服侍的宫女太监也都在门外守着。
“你可知道害朕丢了多大的面子。”官家高高在上,轻佻地看着司徒香寒。
司徒香寒走到官家身边,从侧面搂着他的腰,柔情款款道:“官家,是我错了,请官家怜惜我。”
说着,司徒香寒的手就在官家的腰部上下摩挲着。
官家对她这一套很是受用,反手就将她揽入怀中。
司徒香寒顺势倒下的同时,还解开了自己外衣的衣带。
倒下之时,香肩半露,肩上就只有一根裹胸的带子,销魂妩媚。
司徒香寒眼神迷离地看着官家。
官家心领神会,埋头在她的颈间/轻/吻。
一路往下……
另一边肩上那半穿半露的外衣,好像很是碍事,官家一把就扯掉了。
司徒香寒此刻身上就只剩一件摇摇欲坠的/裹/胸。
许是官家扯外衣之时太过用力,裹胸的肩带也松垮起来。
“官家……”司徒香寒蹭在官家胸膛,千娇百媚。
官家并不应答,只伸手向那松开的缝中,/轻/揉着。
司徒香寒随即凑道官家的耳边轻哼。
随即殿内便春意盎然。
——
入了夜,柳夕熏心下不安,迟迟没有睡意。
忽然就听到门外有了脚步声。
她缩进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出。
冷汗出了一身。
不一会儿,声音就停了下来。
柳夕熏小心翼翼钻出被子。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睡着。
次日一早,门外便吵吵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