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卿低了头,心道我就生了这么一张脸,你能怪我?
但是你可别再起嫉恨心,又想法子整我!
他正忐忑,季晓甜那里说:“皇上莫急,臣妾已经准备好东西了!”
说着,她变戏法一样从袖子里扯出一条巴掌宽的黑布条。
黑布条中间抠着两个窟窿。
“弯腰,弯腰!”季晓甜对夜云卿说。
夜云卿也看出她想要干什么,就听话地向她弯下腰去。
季晓甜将黑布条蒙在他脸上,在后脑勺系住了。
那两个抠出来的窟窿,正好露出夜云卿两只邃亮的星眸。
“这是欧版面具,”季晓甜笑着,“电影《佐罗》里就这么戴的!”
夜云卿直起高大的身躯来。
虽然黑布遮住了半边脸,但一股神秘魅惑的气息油然而生。
不只是嫔妃们,就连前来参加宴会的一众大臣,都被这男人吸引了。
真是没有天理哦,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诱惑人?
夜正明剜了夜云卿两眼,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就知道只要有夜云卿在,丫的他皇上就是个配角儿!
丞相苏式跑了过来,向夜云卿恭敬地弯身施礼,“卿王千岁,您来了!”
“托福,”夜云卿倨傲冷淡,“本王来了,丞相有些惊讶是吗?”
“卿王康复了,那是一大喜事啊,”苏式说,“可惜可贺!”
夜云卿冷笑:“本王经历了这次生死,才看清了很多人心,真是可喜可贺啊!”
苏式:“”
“卿王,”大将军霍武光走过来,“就连边关异族,听说王爷康复了,都吓得退回去三里路呢!”
“战神就是战神,”李竞跟在夜云卿身后说,“光是一说名字,就足以抵挡大敌!”
“咳咳!”夜云卿干咳了两声,拿眼珠子瞪一下李竞。
你是嫌本王遭的罪还不够?
李竞这才警觉,锁着脖子一边去了。
“哼!”果不其然夜正明的鼻孔里,又喷出一股火气来。
要不是念着夜云卿是护国战神,这次说什么也得毒死他!
功高盖主,说得不妥妥就是他吗?
“卿王,”苏式厚着脸皮试探,“您看你和小女如画的婚约”
“那个就罢了吧!”夜云卿将季晓甜揽到肩前,“本王已经娶了满意的王妃夫人,其他女子,不入本王的眼!”
“可是卿王,”苏式皱着眉,“您和小女,可是有婚约在先的。”
“是有婚约在先,”夜云卿说,“那日朝堂之上,是谁吓得跟本王划清了界线?这会儿再谈什么婚约,不等于狗放屁!”
“哈哈哈哈!”霍武光捋着银髯大笑,“苏丞相,失策就是失策了,这世上没有前后眼,更没有后悔药!”
“”苏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忽然,他“扑通”跪在了夜正明脚前,“圣上,您给老臣做主啊!”
苏如画一看,也跟着父亲跪了下去,“皇上,如画求您做主,如画和卿王可是有婚约在先的,怎么能容其他女人捷足先登?”
“你们父子,”夜正明好整以暇地说道,“有什么想法啊?”
“求皇上恩准,”苏如画指着季晓甜,“让卿王休了她,娶如画为妻!”
“求皇上恩准!”苏式向夜正明扣头。
“皇上,”季晓甜说道,“今天这宴会是您主办的,却被这些人搅得一团糟,臣妾和王爷,还是先行告退吧!”
说着,她挽着夜云卿的大掌,就要转身离开。
“慢着,”夜正明说,“今天这宴席是为卿王准备的,卿王要是想走,岂不是连朕的面子都敢驳!”
“皇上息怒,”季晓甜说,“是这些老的小的先不给皇上面子,臣妾才敢如此斗胆!”
夜正明龙眸一眯,大手一挥:“苏式,你和你女儿的闲事,以后再说罢!”
苏式吓得一哆嗦,但也只能:“臣遵旨!”
苏如画撅着嘴巴还要说,被她老爹一把扯开了。
大家入了宴席。
席间,娴妃向苏如画招招手,使了个眼色。
苏如画就借口小解,拎着裙子跟娴妃走了。
两人走到一处假山后,娴妃说:“你是不是要被那个五福气死了!”
“可不就是!”苏如画跺着脚,“我恨不得撕了那个贱人!”
“明着来可不行,”娴妃说道,“本宫早就为你安排好了!”
“真的?”苏如画双眸一亮,“娴妃娘娘你对我真是好啊!”
“我这里有两包药,”娴妃阴笑着说,“等下小太监过去送酒的时候,你给夜云卿和霍武光两人的酒坛里都下上。”
“这是什么药啊?”苏如画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