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鬼门圣手说一定是你下的痒药!”娴妃说,“你还狡辩?”
“那我还说是鬼门圣手下的呢,”季晓甜转身要走,“你还是求鬼门圣手去吧!”
“别,别走!”娴妃急了,“五福你不能走,你要救救本宫,本宫痒到骨头缝了了,本宫一会儿都不能等了,再等下去,本宫就要痒死了啊啊啊!”
“但是娘娘,”季晓甜站住了脚,“我的诊金很高的,娘娘可要有数。”
“诊金不是问题,”娴妃说,“你要多少,本宫给你多少,但是你要保证治好本宫!”
“只要我答应,我就一定能治好娘娘,”季晓甜说,“但是娘娘也要配合治疗,我要你用什么药,你就要按计量用什么药。”
“本宫听你的!”娴妃急切地说,“我们开始吧!”
“三千两诊金,”季晓甜说,“准备好了,我即刻给娘娘诊治。”
“三”娴妃一愣,“这么多?”
“没有?”季晓甜背着药箱转身,“真是浪费时间!”
“我有!”娴妃叫道,“不就是三千两吗,等本宫治好了病,再求皇上赏赐就是了!”
她从枕头地下摸出一把铜钥匙,“花杳,从我的钱匣子里,拿出三千两银票来!”
花杳也替娴妃肉疼,但是身上抓烂了,那是更疼。
娘娘说的对,等病好了,再求皇上赏赐呗?
反正她得皇上的宠!
三千两银票揣进怀里,季晓甜装模作样给娴妃号了脉,然后一下皱了眉头。
“怎么了?”娴妃的心随着季晓甜的神情一下揪了起来,“是不是不好治啊?”
“娘娘这是吹了脏邪之风啊,”季晓甜说,“还真是很缠手!”
“我不管!”娴妃血痕遍布的手一把拉住她,“你收了本宫的钱了,就一定要治好本宫!”
“我也你没说不治好你啊,”季晓甜说,“只是这药寻起来有些麻烦。”
“什么药?”娴妃双眸血红,“就是天山雪莲,海底珊瑚,本宫也要寻到!”
“倒是用不了这么远,”季晓甜说,“这药京城里就有。”
“京城就有?”娴妃一喜,“那你快说,本宫着人去买!”
“不用买的,”季晓甜说,“东边集市上随便掏。”
“随便掏?”娴妃抓秃了的眉一挑,“你说的是什么药?”
“这药换做万人糜,”季晓甜说,“你们准备好了家伙什,去东边大集上就能找到。”
“万人糜?”娴妃皱了眉峰,“究竟是什么药?”
“就是”季晓甜掩了一下鼻子,“万人以上拉的屎。”
“万人拉的”娴妃眼白一翻,就要晕倒。
“娘娘,”花杳扶住她,“你可要挺住啊!”
“本宫挺不住了,”娴妃叹着气,“万人拉的屎,你让本宫怎么用?”
“当然是抹啊,”季晓甜说,“你这毛病,只能用万人糜,否则神仙也救不了!”
“那本宫还是死了吧,”娴妃双目灰暗,“万人糜,本宫想想就恶心啊!”
“那就罢了,”季晓甜说,“娘娘既然不配合治疗,那我退还你三千银票,我回家和卿王睡觉觉去了。”
“等等!”娴妃一把拉住她,“你和卿王圆房了?”
“是啊,”季晓甜扑闪着大眼睛,“本来没想这么草率的,是卿王被歹人下了药,一下就等不及了。”
“那”娴妃喉头滚动了一下,“卿王真得是传说中的那样厉害吗?”
“”季晓甜脸上一扭捏,“那还用问,比传说中的还要厉害!”
“咕咚!”娴妃咽了一口口水,“万人糜是吧,本宫用!本宫想明白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那娘娘就着人去东边大集的茅厕里掏吧,”季晓甜说,“记得每日都要新鲜的,每日涂抹三次,不能洗澡。”
娴妃灰着脸,“那这样几天能好?”
“我给娘娘加上药引子,”季晓甜说,“快则三天,慢则五天也就好了!”
“还要这么久?”娴妃急道,“就不能快些吗?”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季晓甜说,“再快也得三天!”
“那好吧,”娴妃双眸一凛,“只要本宫好了,一切都不再话下!”
季晓甜就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解药,递给花杳说:“这是药引子,一桶万人糜配一包,用完一包,你去找我领一包,三包用完,也就差不多好了。”
“多谢卿王妃,”花杳将药粉仔细收了起来。
“那我就不打扰娘娘了,”季晓甜说,“你们赶紧去掏万人糜吧,晚了就被掏粪的大爷掏走了。”
季晓甜离开后,娴妃睚眦欲裂地嘶叫:“五福,等本宫好了,一定整死你!”
季晓甜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