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花杳也愁眉苦脸,对娴妃说:“娘娘,眼下我们还有什么好法子能翻身?眼见着皇上对昭阳宫都冷眼相待了!”
“本宫去找太皇太后,”娴妃阴着脸说,“本宫就不信收拾不了夜云卿和那个小乞丐!”
“对啊!”花杳神色一亮,“奴婢差点儿忘了,娘娘是太皇太后的娘家侄孙女呢!”
这边季晓甜拐过荷花池,就见夜云卿在前边的假山旁等着她。
“相公!”季晓甜小鸟儿一样向他欢呼着雀跃过去。
夜云卿老鹰一样张开胳膊,弯腰将他家小娇妻接进怀里。
季晓甜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抱起来举了两个高高。
“你没事吧?”夜云卿将她放地上,圈在怀里问,“皇上有没为难你?”
“没有,”季晓甜开心地说,“我没做错什么,他凭什么为难我?”
“这么说娴妃的痒病,真的就只是生病?”
“你猜呢?”季晓甜向他眨眨眼。
夜云卿宠溺地捏她小鼻子一下,“本王心里其实是有数的!”
“是她咎由自取,”季晓甜说,“她差点害死你,还要害我,我们找不到给她治罪的证据,就只能这样先惩罚她!”
“皇上现在肯定不喜欢她了,”夜云卿说,“想想她的身子在屎尿里泡过,谁还敢近她的身?恶心都要恶心死了!”
“这就叫恶有恶报!”季晓甜鼓着腮帮子,“我跟她算账,还在后头呢!”
“那我们回家,”夜云卿拉住季晓甜的小手,“见到你没事,本王心里总算踏实了。”
“我们不回家,”季晓甜说,“你陪我去逛街,我还没逛过皇城街道呢!”
“那本王带你去逛,”夜云卿拉着她柔白的小手,温声说,“你看上什么,本王就买给你,虽然本王身上没多少钱,但传家玉佩还是有两块的!”
“那不行!”季晓甜摁住他的大掌,“我身上有钱啊,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啊!”
“惭愧!”夜云卿眸光一深,涩声说,“本王要想办法赶紧消除罪名,官复原职,否则让老婆养着,岂不成吃白饭的了!”
“没有没有,”季晓甜连连摆手,“王爷忘了你和御膳房的交易?咱们的生猪卖了百十两银子呢,还有你养的鸡,每天都下蛋呢,还有你种的菜,也卖了好价钱”
她正滔滔不绝,夜云卿低头下去,含住了娇润的樱唇。
季晓甜推了他好几下,都没有推动,只好由着他了。
好半晌,夜云卿放开娇软的小女人,大拇指摩挲过她的唇角。
“本王这一生,都不会辜负我的小五福!”
他将季晓甜的小手摁在自己胸口上,“你听听,本王的心跳得多激烈?本王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话!”
“我知道了,”季晓甜娇嗔着拧他一把,“你烦不烦那,一会儿过来人要看到了”
“看到有什么了不起?我跟老婆卿卿我我,哪个敢管?”
夜云卿将季晓甜抱起来又转了一圈,两人这才开始好生走路。
手牵手出来皇宫,两人来到长安街上。
“等等!”季晓甜拉住夜云卿衣角。
“怎么了?”夜云卿低头看她。
小女人平时看着挺高挑,跟他肩并肩,才到他肩膀高,显得娇小可爱。
“你这张脸啊,”季晓甜踮起脚尖捏他腮帮子,“真是祸国殃民,唯恐天下不乱!”
夜云卿抬起两手捂住脸,在手底下嘟囔,“这张脸是我娘给的,长得好看能怨我?”
“保险起见,还是这样吧!”季晓甜变戏法一样拿出上次用的那个黑布面具。
夜云卿乖乖地用两手撑着膝盖,在她面前弯下腰去。
季晓甜就将黑布面具给他系在脸上。
高大威武又神秘的男人,魅力十足,引得旁边的行人频频回头。
“糖葫芦,冰糖葫芦,不甜不要钱的糖葫芦!”
前面的小贩扛着糖葫芦墩子边走边喊。
“有糖葫芦耶,”季晓甜眼睛发了光,“这个朝代的糖葫芦,和我们那时候的一样好吃吗?”
“你说什么?”夜云卿皱起眉心,“五福,什么这个朝代那个朝代的?”
“我是说,”季晓甜解释,“就是现在的糖葫芦,和我小时后吃的一样吗?”
“那本王买给你吃!”夜云卿就要喊住前面的小贩。
“等等!”季晓甜又叫住他。
“又怎么了?”夜云卿皱起剑眉,“你不喜欢糖葫芦吗?”
“不是,”季晓甜说,“是你的口气。”
“口气?”夜云卿抬手掩住嘴,“本王”
季晓甜一把摁住他掩在嘴的手上,低嗔,“还这样说?”
“”夜云卿一下明白了,他拿住季晓甜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