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只有一个愿望,”苏如画说,“让卿王休了五福,我要嫁给卿王!”
季晓甜倏然举起眸来,这死女人,原来在这等着她啊!
“苏如画,”项月不紧不慢地问,“你为什么这么说啊?人家卿王妃可是在这里呢!”
“五福是个小乞丐,臭叫花子,”苏如画说,“她怎么能配得上卿王?卿王是响当当的王爷,护国战神,他就要配名门淑媛才行!”
“这话有道理,”项月看着季晓甜,“五福,你怎么看啊?”
“回禀太皇太后,”季晓甜说,“臣妾还能怎么看,卿王爷是戴罪之身,俸禄全无,眼下看只能是五福这样的小乞丐配他了!苏如画是相府大小姐,配一个身无分文的戴罪之人,岂不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这话虽然粗,却也有道理,”项月又转头问苏如画,“卿王可是戴罪之身啊,而且身无分文穷得叮当响,你还肯嫁给他?”
“我当然不肯,”苏如画说“但是我会让我爹帮他查清当初的案子,还他一个清白,这样我就能堂而皇之地嫁给他了!”
“苏大小姐这话说得极是,”季晓甜赶忙捧上,“要是苏大小姐非卿王不嫁,怎么也得先帮卿王洗清罪名,否则苏大小姐这名声,多不好听啊,嫁个朝廷罪人,列祖列宗也会蒙羞的!”
“没错!”苏如画信心满满,“我回去就让我爹开始查办卿王的案子!”
“啪!”娴妃给了苏如画一记耳光,“皇上给卿王定的罪,也轮到你来质疑?”
“但是,”苏如画捂着脸,“不给卿王平反,我怎么嫁他啊!我要嫁得是正经王爷,不是穷光蛋!我不能每天陪他喝地瓜粥,吃窝头,还得喂猪喂鸡!”
“这话有道理,”季晓甜对娴妃说,“以苏大小姐的身价,要想嫁卿王爷,就只能给他彻查当初的案子,否则苏大小姐岂不成了门不当户不对?娴妃娘娘理应支持苏大小姐才对!”
“没错!”苏如画重重点头,“就应该是这样的!”
“啪!啪!”娴妃左右开弓,又给了苏如画两个巴掌,“本宫支持你个屁!卿王当初就是犯了罪,容不得你在这里帮他狡辩!”
“很多人都说卿王是冤枉的,”苏如画捂着脸不服气,“娴妃娘娘,卿王的事是因你而起,是不是你冤枉了卿王?一定是你想勾引卿王没勾引成,然后倒打一耙,污蔑卿王对不对!”
“咕咚!”娴妃在椅子上栽了下来,指着苏如画骂道,“小贱蹄子,敢出口诬蔑本宫,信不信本宫这就撕了你!”
“肯定就是你了,”苏如画叫了起来,“要不你能这么恼羞成怒?”
“啪!啪!”苏如画脸上又挨了两巴掌,一张小脸儿整个肿了。
她眼泪汪汪地叫道:“娴妃娘娘,你不讲理!”
“来人,”娴妃指着苏如画鼻子,黑着脸叫道,“她敢忤逆本宫,给本宫拉下去掌嘴!”
“太皇太后,”苏如画转身扑在项月椅子上,“如画可是一直孝敬您的,您给如画做主啊!”
“反了反了!”项月气哼哼拍着椅子扶手叫,“都给哀家肃静肃静!”
“姑祖母,”娴妃也哭道,“我可是你的侄孙女,你不能让别人这样欺负我啊!”
“太皇太后,”苏如画抱住项月的腿晃,“可是你答应我父亲,帮我嫁给卿王的,要是卿王不平反,我怎么嫁他啊!”
“这事今天就先这样吧,”项月黑着脸,“好好的宴席,别让哀家没胃口了!”
娴妃和苏如画总算消停下来,但两人的眼珠子,都红得像冒火。
很快结束了宴席,季晓甜哼着歌出了皇宫。
今天本就是个鸿门宴,但她有惊无险地渡过了。
而且还看了场狗咬狗一嘴毛的好戏!
夜云卿说到做到,已经在皇宫大门口等着她了。
看到季晓甜,他拉着马过来。
“五福!”
“相公!”看到自家男人,季晓甜桃花眸一亮,“你来一会儿了?”
“嗯,”夜云卿宠溺的揉揉她脑袋,“本王怕你一个人不安全!”
“我没事的,”季晓甜露着小梨涡笑,“这个朝代看起来治安还好。”
夜云卿没听懂她说的话,只是问:“在宫里,她们没难为你吧?”
“你觉得她们有这本事吗?”季晓甜扑闪着长睫毛,“我没难为她们就不错了!”
惹火了我,一人给你扎一痒痒针!
“就知道我家五福厉害,”夜云卿向她张开怀抱,“上马吧,相公带你回家!”
“可是我要吃糖葫芦,”季晓甜说,“你带我去买糖葫芦吧!”
“好!”夜云卿弯腰将她抱上马背,策马直奔街市。
恰好苏如画从宫里出来,正看到夜云卿揽着季晓甜策马而去。
一张小脸儿顿时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