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两人从椅子上站起身,项月已经扶着宫女,走到了屋门口。
两兄弟急忙迎出去,躬身施礼。
“卿王也在啊?”项月眼眸微微一眯,“刚好,哀家有事要找你呢!”
“孙儿谨听皇祖母教诲!”夜云卿有些不情愿地说。
项月进到御书房里,大喇喇坐了,宫女急忙捧上茶。
“卿王和五福和离,乃是明智之举,”项月开口了,“那女人坑蒙拐骗,一肚子坏水,怎么配得上我们卿王爷呢?”
“皇祖母还是不要这么说,”夜云卿冷了脸,“再怎么着,本王和五福也是结发夫妻,恩爱一场!”
“那都过去的事了,”项月说,“哀家受苏丞相之托,正要给你和苏如画赐婚呢!”
“万万使不得!”夜云卿一口回绝,“本王和五福”
“吭吭!”夜正明一阵干咳,打断了他险些说出来的话。
可项月还是问道:“卿王和五福怎么样啊?”
“本王和五福”夜云卿眸光一垂,“感情甚笃,一时半会,没有另娶之心!”
“你和苏如画不也是有婚约在先?”项月冷哼,“要不是五福横叉一脚,成为夫妻的是你和苏如画吧?”
“是苏如画当初放弃了本王,”夜云卿说,“覆水难收,那一桩婚事早就作废了!”
“可哀家现在重新给你赐婚,你敢违抗懿旨?”
“孙儿只请太皇太后收回成命!”
“这事由不得你,”项月青了脸,“苏丞相那边哀家已经答应了,你要是不答应,岂不是打哀家的脸!”
“总之这事不行!”夜云卿愠道,“本王心里只有五福一个女人,本王和她”
“咳咳,咳咳!”
夜云卿:“”
“这事就这么定了!”项月霍然站起身,“哀家不是来找你商量的,哀家是给你下通知的,皇上也听到了,皇上就做个见证吧!”
夜云卿:“”
项月气哼哼走了,夜云卿也气哼哼走了。
夜正明唇角勾了勾:五福,你离朕好像越来越近了!
苏如画听到太皇太后已将她给卿王赐婚,一下高兴地跳起来。
第一件事,她要去天牢找季晓甜炫耀,趁机挖苦她一番。
苏如画一番精心打扮来了天牢,居然没见到季晓甜。
“季晓甜呢?”她问狱司,“你们将她关哪里去了?”
“皇上将她送出京城去了,”狱司说,“具体送哪儿去了,小的们也不知道!”
“皇上这么袒护她?”苏如画一听,马不停蹄去了坤宁宫。
“如画感激太皇太后赐婚,如画以后一定好好孝敬太皇太后!”
“嗯,起来吧!”项月喝着参茶,“哀家给你个卿王赐婚,也是心里憋着口气,谁让五福拆散了皇上和娴儿呢?”
“但是太皇太后,”苏如画说,“我刚在天牢回来,五福并不在那里!”
“不在那里?”项月一听,也是吃一惊,“那她在哪里?”
“如画问过狱司,”苏如画说,“他们说五福是被皇上的人带走的,去了哪里并不知道!”
“这可如何是好?”项月心里犯嘀咕了。
她还想等着皇上不注意这事了,偷偷去天牢修理季晓甜的。
修理她个又狠又惨的。
可是这下好,人呢?
“徐嬷嬷,”项月就吩咐身边的嬷嬷,“你去打听下皇上身边的小太监,看能问出五福那女人的下落吗?”
“奴婢遵旨!”徐嬷嬷就踹了几两碎银子,去找乾元殿的小太监。
一支香功夫徐嬷嬷回来,对项月说:“回太皇太后,五福那女人,说是被皇上送去京城外的净水庵了。”
“净水庵?”项月一下在椅子上站起来,“皇上这是想跟着先皇学吗?”
“太皇太后,什么皇上要跟着先皇学啊?”苏如画不懂就问。
项月冷哼:“先皇后就是先皇从净水庵接回来的,皇上这意思不是很明白了?否则他会对那女人这么上心?”
“太皇太后是说”苏如画大吃一惊,“皇上看上了五福,要接她回来当皇后?”
“闭嘴!”项月怒道,“有哀家在,那女人岂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太皇太后的意思是”
“哀家既然知道那女人在哪里了,岂会容她夜长梦多!”
“就是就是!”苏如画也转过弯来了,“不能让那女人成为皇后,否则她不得骑我头上拉屎?”
“放心!”项月拍着桌子,“哀家这就斩草除根!”
苏如画离开皇宫,在糕点铺子买了几样点心,转头去了卿王府。
五福有太皇太后对付,她不用操心。
她只想着赶紧和卿王成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