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很热乎,”士兵说,“恶心呕吐的感觉没有了。”
“那就是对路了,”夜云卿说,“五福的药,果然神效!”
“但是我还有点想拉,”士兵说,“估计拉出那些脏东西,肚子就好了!”
“没错!”季晓甜说,“这是肠胃的排毒反应,你去拉吧!”
士兵喜滋滋跑去茅厕,半柱香功夫回来了。
“哎哟,真是痛快了!”他揉着肚子,”小的整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也有气力了!“
“那我赶紧配制更多的药,”季晓甜说,“让火头军用大锅熬好了,分给大家喝!”
“好!”夜云卿说,“我派李竞带人跟着你,过去你那边帮忙!”
季晓甜点头,正要出军帐,忽然跑来一个士兵,禀报道:“启禀卿王爷,深王挟持了苏如画小姐!”
季晓甜一愣。
夜云卿也是剑眉一蹙:“你说什么?”
“回禀卿王爷,”士兵道,“深王听说鬼门圣手被捉,就派人潜入卿军营,将苏如画小姐掳走了!”
“哼!”夜云卿拂袖,“岂有此理,专门对付女人,算什么本事啊?”
“卿王爷!”迎香跌跌撞撞地跑来,“求你救救我们大小姐啊,她被深王的人抓走了!”
“本王忙得很!”夜云卿愠道,“哪有那些闲功夫管她?”
“可是卿王,”迎香跪在地上,“我们大小姐可是太皇太后御赐婚配与您的呀,您怎么能不救她呢?”
“那让她去找太皇太后,”夜云卿黑着俊脸,“吃饱了撑的跑边疆来干什么了?”
“大小姐不是想卿王爷吗?”迎香哭泣咧咧,“我们大小姐,一颗心里可全是装得卿王爷啊!”
“可本王看见她就膈应!”夜云卿冷冷拂袖,“告诉夜宇深,他爱怎样怎样,本王没工夫过问!”
迎香一屁股坐在地上,卿王爷怎么这么绝情?
季晓甜这下有些糊涂了,夜云卿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他不喜欢苏如画来找他?
他看见她膈应?
这是故意说给她听得吧?
“那个,”季晓甜拉拉夜云卿衣袖,“苏如画千里迢迢跑来找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心,你怎么能这么辜负她?”
“本王本身就跟她没什么,”夜云卿皱着剑眉道,“何来辜负她之说?”
“可你们毕竟是太皇太后赐婚的啊?”季晓甜说,“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
“本王谁的面都不看!”夜云卿拂袖,“这桩婚事,本王压根儿就不认!”
“谁信啊?”季晓甜试探着,“不是你铁了心,要跟苏如画过独木桥的吗?”
“你听谁说的啊?”夜云卿冷哼,“你家独木桥说想和谁过,就和谁过?”
季晓甜:“”这不樱桃说的吗?
“卿王爷,”迎香还在地上呜呜哭,“您到底是救不救我家大小姐啊?”
“不救!”
夜云卿大掌一挥,“本王忙着救士兵呢,让苏如画先等会儿吧!”
“五福娘娘,”迎香转头拉住季晓甜的衣襟,“您可是和我们大小姐一路过来边疆的,您不能看着我家大小姐殁在这里啊?”
“算了算了!”季晓甜挥了挥手,“别啰嗦了,我去救她!”
说罢,她斗篷一撩,转身出了军帐。
“五福!”夜云卿赶忙跟上,“夜宇深左右不是人,你去本王不放心,还是本王去吧!”
“你是不放心苏如画吧?”季晓甜冷讽,“你直说不就是了,拐那么多弯,有意思吗?”
夜云卿:“”
“卿王爷,五福娘娘!”
迎香在中间说,“你们两个不要打嘴仗了,你们一起去救我家大小姐,胜算不更大吗?”
“那也行!”夜云卿说,“赶紧救出那女人,本王还等着救士兵呢!”
“哼!”季晓甜甩手往前走,一面低语,“牵挂就说牵挂,非得把锅让士兵背了!”
两人骑上战马,直奔深王军营。
士兵一看是最高统帅夜云卿来了,一个敢拦的也没有。
来到夜宇深的军帐前,就听苏如画在里面呜呜大哭。
“深王,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捉我干什么啊,你放了我啊,我要回去找卿哥哥!”
“给我闭嘴!”夜宇深怒吼,“本王捉你,也是孤注一掷了,本王就拿你要挟夜云卿,皇上面前,不要参告本王!”
“这是你和卿王之间的事,”苏如画苦着脸,“你抓我没用啊!”
“谁说没用?”夜宇深说,“你都和夜云卿办过事了,夜云卿能不管你吗?”
“办过事?”苏如画疑道,“我和卿哥哥办过什么事啊?”
“哼!”夜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