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深王不只是丢脸,还会惹得龙颜大怒,
没准儿再一次被发配了边疆!
“苏丞相!”夜宇深赶忙拉住他衣袖,弯着腰低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更不是说话的时候,这事咱们哥俩回头好好说!”
“深王是王!”苏式狠狠一甩衣袖,“谁跟你哥俩啊?下官高攀得起吗?”
“你看你,”夜宇深拧着眉,“本王给你脸了不是?本王也没说那事就这样算了啊!”
“哼!”苏式鼻孔里喷出一股冷气,“这事当时是卿王给处理的,要是深王不给老夫个说法,老夫就将深王和卿王,一并告到皇上那儿去!”
“别别别!”夜宇深低声压制,“这事本王一定会给你个答复,你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两人在那窃窃低语,龙台上的夜正明问道:“苏丞相,你刚说,深王还有什么功劳,功不可没啊?”
“”苏式狠狠瞥了夜宇深一眼,躬身行礼道,“回禀圣上,深王在边疆的时候”
“咳咳!咳!”夜宇深心里一紧,急忙警告苏式。
苏式又瞥了他一眼,继续道:“深王对下官的小女苏如画,十分关照,所以下官很念深王一份情呢!”
“这样啊,”夜正明捋着清髯,“这是你们的私事,就不要在朝堂上说了!”
“喏!”
夜宇深一口气松下来,拉拉苏式衣袖,“皇上都发话了,这是我们的私事,回头私聊!”
“哼!”苏式鼻孔里冷冷一哼,只能愤愤作罢。
“皇上,”礼部尚书出列说,“本次大玄大获全胜,一是战神王爷功不可没,但是主要的,还是我们大玄国威震天下,让金人不得不认输啊!”
“那是,那是!”户部尚书也出列,“皇上英明神武,大玄国富民强,外族蛮夷,哪个敢不怕,哪个敢不敬?说到底,这都是皇上天子之威,雄震天下啊!”
“哈哈哈!”
一番彩虹屁把夜正明吹得眉开眼笑,飘飘然然。
他大掌一挥,“赏!礼部尚书,户部尚书,统统有赏!”
其他官员一看这会行情大好,也赶紧捧上彩虹屁。
又成功获取了一波奖赏。
也有清正廉明刚正不阿,死心眼的几个,愣是抱着胳膊袖着手,鼻孔朝天不肯说一句情商高的话。
那自然,就和奖赏无缘了。
朝会很愉悦地散了之后,夜正明就招手,把司土叫了过来。
“朕要让五福选快好地,你快去拿了土地薄子过来。”
“遵旨!”司土赶忙颠颠跑回去了。
不多时司土又跑回来,将地图铺在龙案上。
“五福娘娘,请过目。”
季晓甜就看着地图,听司土讲解着。
夜正明也给帮她指点。
最后季晓甜选了块京城外山脚下的土地。
“就这块吧,我看这里依山旁水,修建农场正好。”
“地契拿来,”夜正明吩咐司土,“这块地,朕就赏给五福了!”
“皇上,”一直蒙眼杵在旁边的夜云卿说,“不是小姑姑吗?”
“啊!”夜正明赶忙说,“对,就是小姑姑,不能叫五福的!”
夜云卿鼻孔里冷冷一哼:装,真是会装!
赏完地,夜正明本想留季晓甜吃饭的。
正要开口,一抬头看到旁边门神一样的夜云卿。
夜正明锁了下眉心,只得悻悻作罢。
夜云卿和季晓甜仍然共乘一顶轿子,离开皇宫。
刚出来宫门,有人拦住轿子道:“卿王,福月公主,稍等则个!”
夜云卿听出来了,是丞相苏式的声音。
季晓甜掀开轿帘子一看,还真是苏式。
夜云卿就吩咐轿夫停轿,掀开门帘子步了出来。
季晓甜也跟着下了轿子。
“卿王,福月公主,下官叨扰了。”
“苏丞相,”夜云卿问道,“你拦本王的轿子,可是因为苏小姐?”
“卿王明鉴!”苏式躬身说,“小女是太皇太后赐婚与你的,她远赴边疆,本是要去找你的,可没想到却被深王他唉,你说这事,让老夫怎生是好?”
“苏丞相,”季晓甜说,“这事深王有错,苏如画也不是无辜的。”
“福月公主,此话怎讲?”苏式愁眉苦脸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