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偷一只鞋,”季晓甜说,“不对,是去换一只鞋!”
“换一只鞋?”大贵挠了挠头,表示没听懂。
“就是那天在咱们后院,刺杀皇上的那刺客留下的那只鞋。”
季晓甜拎起大贵床边一只布鞋说,“去把那只鞋,换成你这只!”
大贵表示还是听不懂,但他相信季晓甜,就点头说:
“那中,明儿就拿我一只鞋去街上找小喵,让他打听刺客那只鞋在哪里,然后拿我的给换了!”
“就这意思!”季晓甜说,“事成之后给小喵很多钱,让他远走高飞!”
“中!”大贵点头。
季晓甜就出了偏院,来到厨房,拿出一只烧鸡撕了条大腿,啃着回前院去了。
这次直接进了夜云卿的房。
夜云卿正一喜,一股浓烈的烧鸡味儿进了鼻端。
“你饿了?”夜云卿皱了剑眉。
这小丫头满嘴油腻,怎么亲热?
“嗯!”季晓甜点头,啃着烧鸡含糊不清地说,“刚去厨房撕的鸡腿,你要不要吃?”
“本王不饿,”夜云卿皱着剑眉说,“这么晚了你吃这么油腻,不怕肚子不舒服?”
“我年轻,消化能力好,”季晓甜说,“不怕不怕的!”
其实她从关公庙跑了个来回,肚子里也真跑饿了。
这会儿这只鸡腿,刚好派上用场。
“那你赶紧吃,”夜云卿嫌恶地说,“吃完赶紧洗干净手,本王还想你捏捏脑袋呢。”
“你脑袋怎么了?”季晓甜含着鸡腿瞪大了眼睛,“疼?”
“也不是很疼,”夜云卿怕这丫头号脉号出虚实来,“就是有点晕晕的。”
“你不会感了风寒吧?”
季晓甜将鸡腿咬进嘴里,伸出带着油的爪子捏住夜云卿的脉。
“你干什么?”夜云卿跳了起来,“本王虽然看不见,也知道你手上全是油!”
“等下我帮你擦擦不就完了,”季晓甜腾出一只手从嘴里拿住鸡腿。
听完夜云卿的脉,她没听出什么来。
“你没感风寒,应该是累了,要么就是缺觉!”
“那就是了,”夜云卿抬手掩着额,“你还是扶本王去床上休息。”
“等我啃完这只鸡腿的,”季晓甜说,“就剩两口了。”
夜云卿锁着眉心,心里再着急,也得等这丫头啃完鸡腿。
谁让她饿呢?
他也不忍心饿着她。
好歹啃完了鸡腿,季晓甜洗干净手,又帮夜云卿擦了擦手腕。
这才扶着他躺在软塌上。
刚要起身,夜云卿长臂一伸,将小女人卷进怀里。
“喂!”季晓甜吓了一跳,“你胳膊上有伤!”
“不耽误搂着你!”夜云卿已经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你凭什么搂着我啊,”季晓甜使劲推他,却没推开。
“五福,”夜云卿将头埋进季晓甜肩窝里,虚弱地说,“本王真的好难受,你不要离开我。”
“你哪里难受?”季晓甜说,“我听你脉,根本就是啥事都没有嘛!”
“真的好难受,”夜云卿咬住她的耳朵,“我难受得要死了。”
下一秒,季晓甜忽然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
她猛然明白过来,拧住夜云卿的耳朵说,“好你个夜云卿,你是那里难受吧!”
话落,夜云卿已经翻身而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季晓甜顿时被夺了呼吸。
想反抗他,奈何男人人高马大,又是战神级别,她那点小力气,根本不顶卵用。
挣扎了好一会儿,季晓甜整个瘫软下来。
人也被夜云卿吻得意乱情迷了。
她不觉伸出柔软的双臂,紧紧缠缚住男人的腰背。
夜云卿顺利得手,一下就驰骋了六炷香的功夫。
季晓甜最后像被拆散了架,浑身酸软地窝在他怀里。
真是又羞又愤又甜蜜。
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都是她心爱的,她期待和渴望的。
虽然心里对他也有怨恨,但身体是诚实的。
她喜欢接纳他,承受他的恩泽。
稍事歇息了一会儿,两人进了浴房清洗。
夜云卿坐进大木桶里,脸上的黑布也摘掉了。
热水氤氲之中,他眼前忽然有些朦胧的光!
这是要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