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没想怎么样你,”夜云卿皱着鼻子,“本王只是闻一闻,你身上有其他男人味吗?”
“恶心!”季晓甜推开他,委屈地嘟起嘴,“我和安大哥清清白白的,才不是你想得那样!”
夜云卿唇角一抹好笑,但还是冷着神情说:“幸好我没闻到其他男人味儿,否则哼哼!”
“否则怎么样?”季晓甜说,“你哼哼啥啊,你倒是说啊!”
“否则本王就把你泡洗澡盆里,洗到蜕皮!”
季晓甜:“”
这男人是只变态狗吗?
回到王府,夜云卿拎着季晓甜直接进了卧房。
然后一把将她扔在床榻上。
再然后,他俯身趴了下来,两只手臂撑在她身边。
“喂!夜云卿!”季晓甜说,“你眼睛好了?”
夜云卿这会儿视力还没消失,但他视线焦点故意倾斜着。
“本王倒想好啊,是不是你医术不行啊,本王怎么还看不见?这都多久了?”
“不是吧?”季晓甜说,“你要是看不见,怎么能拎着我准确无误的进了房间?又准确无误的把我扔床上?”
“王府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这里的每一个拐弯,每一道门,本王都烂熟于心,一进屋床在哪边,有多远,本王更是连想不都用想的,这有什么难?”
“但是还不对啊,”季晓甜说,“还有你的两只手臂,怎么能这么准确地放在我身体两边?要是看不到,你做不到吧?”
“哼哼,”夜云卿冷笑,“本王还知道你这张叭叭叭的小嘴在哪里呢,不信你试试?”
“不许咬我!”季晓甜抬手捂住了嘴。
夜云卿装作什么也看不到的样子,低头吻到她手背上去。
这下季晓甜觉得,这男人看来的确还是看不见。
但是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刚才在酒楼的那一幕浮现在眼前。
这男人说,他闻出她和安以岑点了鱼头豆腐,还有花生米。
鱼头豆腐能闻出来也就罢了,花生米也能闻出来?
不对!
有诈!
季晓甜悄莫声从衣袖里捏出来一枚银针,向夜云卿的眼睛刺去。
夜云卿陡然看到她手里寒光一闪,心里立刻明白。
这丫头在试探他呢。
眼看银针已经到了眼珠子跟前,夜云卿硬是装作浑然不觉,一双星眸一眨不眨。
季晓甜赶忙收了手。
心道看来这家伙的确看不见,否则他不眨巴眼了?
眼看着季晓甜悻悻地将银针收起来,夜云卿唇角微微一勾。
臭丫头,姜还是老的辣吧?
“老实给本王交代吧,”夜云卿说,“刚才和你一起在酒楼的男人,究竟是谁?”
“我估计你已经猜到了,”季晓甜说,“他就是青峰山的安以岑。”
“安以岑?”夜云卿眉心倏然一皱,“他没死?”
“嗯,”季晓甜嗓子一哽,“青峰山百十号人,就他和小豹子没死。”
“所以他来刺杀夜正明?”夜云卿说,“死丫头你胆子也太大了吧,还敢跟他在一起!”
“安大哥已经无罪释放了,”季晓甜说,“刑部说刺客不是他。”
“怎么会不是他?”夜云卿冷嗤,“本王跟他一交手,瞎着眼都知道是他!”
“刑部都说不是他了,”季晓甜恼道,“不是就不是,你干嘛还认死理?”
“好!”夜云卿说,“本王就依着你,你说不是就不是,但是你和他走这么近,本王是一千一万个不乐意!”
“这人不只是个土匪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其他身份!所以要是再被本王发现你跟他来往,本王第一个将他抓起来!”
“你凭什么管我啊,”季晓甜不服气地说,“我们两个又没什么关系!”
“想要关系?”夜云卿邪肆一笑,一把捏住季晓甜的下巴,“这好说啊!”
言毕,猛然低下头来,将她柔润的唇瓣狠狠吻住。
季晓甜“唔”一声,抬手要撕夜云卿的头发。
却被他一只大手逮住两只手腕,给她举压在了头顶上。
然后他另一只大掌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裙衫。
季晓甜很快在他的强吻下失去了力气。
刚放弃挣扎,准备承受,门外管家说道:“卿王爷,苏丞相急匆匆来了,说是请您救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