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见了还来找你吗?”
夜云卿瞪大了俊美的眼睛说,“刚才魏正都给我说了,这屋里坐着谁!”
“不是吧?”季晓甜说,“我分明就觉得你是看见了!”
“看不见就是看不见!”
夜云卿故意张着两手摸索,“椅子呢,本王坐下,你来给本王号号脉!”
“你这个脉号不出来的,”季晓甜说,“你身体各项都挺好,就是视网膜长好了没有的问题。”
“那你往本王眼睛里看看,”夜云卿将头凑过来,“你看看本王的眼珠子长好了吗?”
“这个”
季晓甜不想大庭广众之下趴他脸上看,一把掌将他脸推开,说,“等回去的吧!”
“可是他”
夜云卿伸手胡乱一指,“他在这屋里算啥呢?你们是不是有事啊?”
“卿王,”夜正明在椅子上说话了,“朕那个我,是找五福来看病的,你休要胡思乱想!”
“是本王胡思乱想?”夜云卿“循声”望过去,眯着邃眸,“还是那个谁你做贼心虚啊?”
“我怎么就做贼心虚了?”夜正明说,“不信你问问五福,是不是那个我,生了病?”
“五福,”夜云卿就问季晓甜,“那个谁,他是生病了吗?”
“没错,”季晓甜点头,“茶饭不想,夜不能寐,心神不宁,脾胃虚弱的。”
“这什么症候?”
夜云卿皱了剑眉,“怎么有点像本王在边疆想你之时的症状?”
他忽然灵光一闪,“那个谁,你不是害了相思病吧?”
“很不幸,被你猜准了。”夜正明只好汗颜地点下头。
“你对谁相思?”夜云卿心里突地一沉,“不是不是五福吧?”
“咳咳咳!”夜正明眸光一凛,“难道不行吗?”
“当然不行!”夜云卿给气到了,“五福是本王的女人,别的男人休要觊觎!”
“你还真是脑子有问题!”
夜正明赫然起身说,“别忘了你们已经和离了?那个我,有权追求五福!”
“你休想!”
夜云卿倒竖剑眉,黑了俊脸,摩拳擦掌,“本王不答应,太皇太后也不答应!”
“好了好了!”
季晓甜摆摆小手说,“你们俩都别吵了,我本人也不答应的!你们俩,我一个都没看上!”
“”
“”
两个男人相互瞪了一眼,愤愤地都憋着粗气。
“我这里是看病的地方,不是吵架的地方!”
季晓甜板着小脸儿说,“你们要是再吵,就去外面吵!要是不吵,就乖乖坐着!樱桃,叫下一个!”
“那个不行!本王还没看呢,”夜云卿撸袖子,“怎么就叫下一个?”
“你等着,”季晓甜不耐烦地打下他的手,“你这个等回家看的!”
等回家?
呵护!
夜云卿得意地一瞥夜正明:“本王那就等着,五福咱们回家,你好好给本王看看!”
“”夜正明黑着脸不说话,但憋着一股气,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两个男人你在这边,我在那边,耗在桌子两边。
小厮啊,侍卫啊,都远远看着,谁也不敢上前搭话。
正在这时,外面有个男人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只见那男人手里一大把碎银子漫天撒了出去,随后说:“你们都不用在这排号了,今天的场子本公子包了,你们都拿了钱赶紧走吧,别耽误本公子的事儿!”
说着,他手下的跟班又撒了两大把银子。
本来拿着号等待看病的百姓们,这下成了忙不迭趴地上捡银子。
每人都捡了不少的样子,然后欢天喜地都散了。
那男人也欢天喜地地进了屋里。
袍摆一撩,大咧咧往诊桌前一坐,“五福,我是温不秋啊,我听说你和卿王爷和离了,现在是单身啊,刚好我们本来就是有婚约的,不如我们在一起吧?”
季晓甜:“”这只鸟打哪儿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