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赔小爷八百里银子吧!”
胡四公子掐着干枯的小腰说。
“另外加小爷拉肚子的补偿,总共一千两吧!”
“胡四公子啊!”
花掌柜直接跪下了,浮白的胖脸哆嗦着。
“到手的银子,哪有再要回去的理儿,更何况您开口就是一千两呢!”
“那你说吧!”胡四公子说,“要么小爷打断你的腿,要么你赔小爷一千两,二选一,没得商量!”
“这”
花掌柜苦着脸说。
“公子你先等等!待我上楼去问问五姑娘,同样吃一桌的饭菜,她怎么就没事呢?”
“那小爷跟你一起上去!”
胡四向家丁一轴头,家丁过来押住花掌柜,往楼上走去。
来到季晓甜住的屋门口,花掌柜喊:“五姑娘?五姑娘!”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莫不是跑了?”
花掌柜心里一惊。
但是再一想,她中了软筋散,走路都不快的,哪有能力跑?
花掌柜伸手去推门,房门竟然是虚掩上的,没有上锁。
“五姑娘!”
花掌柜带着胡四公子,和身后的家丁往里走。
然后赫然就见床榻上,面朝下趴着“五姑娘。”
“五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花掌柜走上前来,伸手去扳季晓甜。
季晓甜顺着她手翻过了身。
“啊!”
花掌柜惊叫了一声。
“哎呀!”
胡四公子也惊叫了一声。
身后的家丁们,就都伸长脖子往前看。
一看之下,都惊咧咧了嘴。
这就是花满楼新来的花魁?
一张脸蜡黄蜡黄的,两只眼窝漆黑深陷,就像吊死鬼!
“五姑娘,你、你”
“花掌柜,你害得我好惨啊!”
季晓甜“气息虚弱”地说。
“你昨晚让我和胡四公子吃了什么啊,害我拉了一整晚啊,别说伺候胡四公子了,我自己起床都费事了!”
“真是岂有此理!”
胡四公子这下彻底怒了。
“花掌柜,赔小爷钱来,否则小爷今天就打断你的狗腿!”
“我赔,我赔!”
花掌柜连忙说。
“算我倒霉还不行!唉,这是怎么弄的呀?”
呼啦啦!
胡四公子带着他的家丁,押着花掌柜去拿银票了。
花掌柜一张银票还没捂热乎,又搭了两百两,一并赔给胡四。
楼上的季晓甜一骨碌起了身,过去锁上房门。
“小样儿,跟我斗,你们还差点儿火候!”
她拿起镜子照照脸。
嘿!
这拉肚子拉得要死的脸摸样,她化得还挺像!
好歹过了两天,五姑娘“养”过来了。
众窑客又来竞价。
这次最高价九百两,是上次那个姓秦的胖男人出的。
季晓甜就又被小艾搀扶着,和秦胖子回了房。
花掌柜吩咐厨房:“饭菜一定干干净净的,要是再出问题,你们都别拿月钱了!”
秦胖子年龄比胡四公子老了些。
虽然房门一关,人也猴急,但还是能装模作样地保持沉稳。
今天厨房上菜仔细。
等了一炷香了,酒菜还没来。
秦胖子终于绷不住了。
“五姑娘,要不我们先亲热亲热?我好歹也是花了九百两的!”
“还是等上齐了酒菜吧!”
季晓甜眉眼弯弯地说。
“要不我们先对对子?你出个上联考考我?”
“我还是别考考你了!”
秦胖子舔着脸说。
“我先摸摸你吧!来嘛,五姑娘,你可馋死我了!”
说着,秦胖子整个人扑过来。
季晓甜手底下捏着缝衣针,就给他小肚子上扎了一下。
秦胖子觉得微微一疼,恰好房门打开了
小厮进来送酒菜了。
秦胖子也就眨眼忘了。
酒菜摆满桌,季晓甜给秦胖子倒了满杯。
自己仍然还是半杯。
秦胖子不依,季晓甜就还是拿出那套说辞。
“不能喝多,是我的规矩,要不我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了,怎么拿出功夫伺候秦老爷?”
“原来五姑娘是为我着想啊!”
秦胖子挺高兴,举起酒杯说,“那我敬姑娘一个!”
“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