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盛身下还忙活着,没法招架。
椅子一下砸在肩头,登时将他砸得火冒三丈。
他拎起裤子起了身,二话不说,“砰砰”两掌,就将康良击飞出去。
康良重重撞在墙上,又重重摔在地上,“噗噗!”喷出两口鲜血。
“相公!”
苗绣胡乱扯起床单裹着自己,没命地扑向地上的康良。
却发现自己的新婚丈夫,已经气绝身亡。
“相公!”苗绣哭喊了起来,“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啪!”
夜正盛一掌将她打翻在地,俯身继续。
苗绣死命挣扎,却挣不开他的魔掌。
“咣当”一声,房门被推开,康老爷和夫人走了进来。
一看眼前这般情景,老两口顿时都傻了。
“爹!娘!”
苗绣在夜正盛身下哭叫,“快救救我啊,这禽兽打死了我相公,你们赶紧抓住他!”
康老爷一听,这才转过弯来,可不儿子已经死在了地上?
儿媳妇正惨遭他蹂躏!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你还我儿子命来!”
康老爷大叫着扑向夜正盛,就要去掐他的脖子。
夜正盛回身一掌,击中了他胸口。
康老爷闷哼一声,口吐献血,跌在地上。
康夫人一看不好,也拼了老命,将头一低,就去撞夜正盛。
夜正盛一掌将她扫开,又补了一掌。
康夫人也死在了血泊里。
苗绣不顾一切地起身和他撕打。
却又被他摁在地上,往死里欺凌。
这功夫,康宅被惊醒的下人,还有康老爷一对十几岁的儿女都过来了。
眼前的一幕让大家又惊又怕又怒。
康老爷那对儿女更是不顾死活,哭叫着上来撕扯夜正盛。
“砰砰!砰砰!”
两个十几岁的孩子像纸鸢一样飞出去,跌在地上。
老管家持着扫把也冲上来,可也没逃得过夜正盛的魔掌。
前前后后,他打死了十一个人。
发泄完兽欲正要走,家丁发财,带着看家护院的大黄狗过来了。
大黄狗睚眦欲裂,咆哮一声就向夜正盛扑去。
“畜生!你也来找死!”
夜正盛一掌击在大黄狗肚子上。
大黄狗哀嚎几声,躺在树下蹬了腿。
发财一看不好,没命地向大门跑去,一面叫道:“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
“邦!邦!”
大门外刚好打更的路过,一听院子里传来惨叫,赶忙拍着大门喊:“里面怎么了?我听着杀人了?”
“快去报官啊!”发财扑在大门上,“京城来的盛爷杀了康家十几口人,还玷污了新媳妇,快去报官啊!”
大门外打更的一听,扔下梆子就跑向知府衙门。
院子里的夜正盛一把拎住了发财,正要一掌将他击毙,却又忽升一计。
“哼!本王先留你一条狗命!事后定当有用!”
夜正盛匆匆离开后,知府衙门听到报案,随后就来了康宅。
可康家已惨遭灭门,除了少奶奶苗绣,就是家丁发财,侥幸没死。
十一具尸体被收进府衙,等待验尸。
次日,苗绣拖着被碾碎般的身体,来到衙门击鼓喊冤,状告京城来的盛老爷。
知府胡朋升堂之后,传唤嫌犯。
苗绣并没看到那个禽兽,却看到来了一个姓孙的扭计师爷。
“大老爷!”
苗绣觉得不妙,跪地说,“怎么不见那个禽兽来啊?大老爷可得为小女子做主啊!”
“堂下犯妇!”
胡朋一拍惊堂木,“你私通家丁,毒杀康家十一条人命,本官正要拿你问罪,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苗绣一听,立刻傻了眼,“大老爷,康家十一条人命,是被那个盛爷打死的,小女子也被他玷污了,求大老爷做主,为康家亡魂讨回公道,为小女子沉冤昭雪啊!”
“一派胡言!”
胡朋说,“分明是你私通家丁发财,被康家人发现,你怕自己被浸猪笼淹死,就起了杀心,买了砒霜,毒死了康家十一口人!”
“扑通!”
苗绣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冰凉。
“大人,您怎么可以颠倒是非?昨晚之事,小女子有证人的啊!”
“证人是谁?”胡朋说,“你老实招来,本官传他来公堂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