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竞捂着嘴,低声吃吃笑。
真是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看人家那啥,想想就刺激!
夜云卿蹙着眉,他没李竞想得那样赤裸裸。
他觉得这个“云山雾”,应该还有其他文章。
季晓甜笑嘻嘻过去开了门,轻声说:“公主,您来了?”
门口站着赫连雪,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
季晓甜眼尖,一眼看出来,这一会儿的功夫,赫连雪连脸都洗了,而且还抹上了增白膏。
皮肤看起来不那么枣皮色了,而是白里透着微红。
“公主!”季晓甜低声说,“我家护肤品好用吧?公主脸色真是玉润晶莹,肤若凝脂啊!”
“还真是挺好!”赫连雪扑闪下眼睛,“我也没想到,这东西会让我一下变白了这么多!”
“公主貌美如花!”季晓甜说,“我家爷看了,一定给你迷死了!”
“云掌柜呢?”赫连雪娇羞地说,“我煮好了醒酒汤给他。”
“快进来,我们爷在床上躺着呢,”季晓甜低声说,“就等公主亲自来喂醒酒汤了!”
赫连雪脸上一红,害羞地垂了头,端着醒酒汤举步进来,走向里面的床榻。
来到床跟前,将碗放在旁边的小桌上,伸手去掀幔帐,“云掌柜,起来喝醒酒汤吧?”
可床上空空如也,哪有“云掌柜”的身影?
赫连雪待要回头问,季晓甜手里的银针扎出。
赫连雪眼皮一翻,顿时晕过去了,仰面躺到在床榻上。
季晓甜嘻嘻一笑,俯身过去,就开始解赫连雪的衣衫。
“啊!”柜子后的李竞低吁,“爷!云山雾原来是把人扎晕了才上啊?那还有什么意思?”
夜云卿皱着眉,答非所问:“这小东西的下针手法,怎么有些像五福?”
“云山雾不说了吗?”李竞低声接和,“她奶奶会扎针,她跟她奶奶学的!”
“难道大家下针的手法,都差不多?”夜云卿疑问。
但这时候不适宜讨论这个。
他们两人,就眼睁睁看着季晓甜将赫连雪的衣服扒了下来。
但是扒完了,“他”没上人家,而是将衣服自己穿上了。
完了摘下赫连雪的白色貂毛帽子戴头上。
“好了,你俩出来吧!”
季晓甜拉过被子将赫连雪盖上,再将幔帐落下,对柜子后的两个男人说。
“这、这不还没办事吗?”李竞觉得跟想得不一样,有些失望。
“啪!”夜云卿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脑子进了屎了,尽想些乌七八糟!”
“不是他说他要上人家的吗?”李竞不服气,“这不没上?”看了个寂寞!
“我说的上不是那上!”季晓甜伸展着胳膊,在羊羔毛帽子下笑着说,“你们看看,我这样子,像赫连雪吗?”
李竞只好转头看着她,上下打量说:“像!你别说,你打扮起来,还真像个女娃儿!”
夜云卿看着季晓甜,心里却倏然一痛,拧了剑眉,神情苦楚。
要不是“云山雾”两道粗黑浓密的眉毛,他真要怀疑眼前的,是他家五福了!
“这样就行了!”季晓甜伸手从赫连雪的衣兜里摸出令牌,交给夜云卿。
“王庭里的侍卫都归赫连雪指挥,这样我们去赫连宽的御书房,应该方便得多!”
说着,她拿出一块帕子,将自己半变脸围住了。
然后抱住夜云卿的胳膊撒娇:“云掌柜,你刚才也太狠了,都把人家的嘴亲肿了!”
夜云卿拍开了她的手,身体往旁边侧了侧。
这小东西抱着自己撒娇,竟然让他心头怦动,有些把持不住。
他心里还是想那个问题:难道本王对男人也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