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边境。西陵铁骑来势汹汹,他们手持特制的弓弩,百米之内杀人于无形。镇守边境的将士们哪里见过这般诡异的杀人武器,哪怕身披坚甲,仍被轻易刺穿身体,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副将王魁带领士兵顽强抵抗,誓死捍卫大宋边境,不让西陵铁蹄踏足半寸。“众将士听我号令,杀!!!”黄沙大漠战火冲天,敌我双方在互相厮杀,兵器相撞的声音与将士们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悲壮,雄厚,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浑身浴血的将士手握着染血的大宋战旗在空中挥舞,他们视死如归的站在尸山血海中与敌军顽强抵抗。血染的战旗,仿佛将半边天都染透了。驻守边境的两万大军被西陵一万铁蹄屠杀殆尽,仅存的一千士兵被西陵铁骑团团包围。魏淮山扛着大刀看着缓缓逼近的西陵敌军,不甘地吐了口唾沫,道:“他奶奶的,若不是他们手上有那破邪门的东西,老子定然要再杀个几百人!”王魁咬牙道:“真他妈一群不讲武德的小人!有本事倒是跟我们实打实的干!用那阴毒的武器算什么好汉!”魏淮山转头看了一眼王魁,语重心长地道:“兄弟,看来咱们今日是要一同死在这了!”王魁道:“咱们跟随王爷出生入死多年,早就料到了会有沙场裹尸的一日!死就死!有什么可怕的!”魏淮山道:“老子才不怕,就他妈的不甘心!西陵这帮杂碎,老子还想再杀几个呢!”看着不断逼近的西陵敌军,王魁也不甘地道:“咱们估计是等不到王爷的支援了……边境失守,城中的百姓恐怕要被这帮畜生血洗……”听到这,魏淮山大声地对身后幸存的大宋士兵道:“众将士听着,死也要再给老子杀几个西陵杂碎!杀一个赚一个,杀两个赚一双!”他声音雄厚,比战鼓还要振奋人心,众将士纷纷举着手里的长剑,附和道:“杀!杀!杀!”西陵士兵早就不将这帮残兵放在眼里。毕竟,这一路斩杀过来,这群士兵根本不堪一击,被他们打得连连败退,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看着眼前仅存的这一千残兵,带头的西陵将领对身后的将士说道:“将他们都杀光,本将要用他们的血肉去喂养咱们的银虫!”“杀了他们,咱们直入城门,血洗城中百姓!一个不留!”魏淮山一听,双眼猩红,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大刀:“他奶奶的!死就死!咱们跟他们拼了!”王魁也知道这一战无论如何都要输了,也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阵阵马蹄声,声音雄厚,整个天地仿佛都在震荡!魏淮山抬眸看向声音来源,只见尘土飞扬中,夜北承率领三万铁甲卫驱马向前。大宋的军旗重新在风中飘扬。号角起,战鼓擂,将士们纷纷扬起手中弓箭,直指西陵敌军。随着夜北承一声令下,一瞬间万箭齐发,西陵人还来不及反应便杀得溃不成军。被西陵敌军围困的大宋将士见状,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个个神采焕发,军心大振。王魁道:“王爷来救我们了,众将士听令,随我杀光这帮孙子!”西陵首将始料未及,他不明白大宋援军为何来得如此神速,竟无一人提前通报!殊不知,西陵派去传讯的士兵早已被斩杀在半路,根本来不及跟他通风报信!而夜北承也早摸透了他们的作战方式,深知他们手中有厉害的武器,便不与他们近距离肉搏,而是使用弓箭,百米之外将其射杀,打的就是个措手不及!眼见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接连倒下,西陵首领见势不妙,正要调转马头先行撤退。夜北承搭弓上弦,瞄准敌方将领。西陵首将驾马离开,不经意转头看了一眼,目光正好与夜北承对视,心中不由一颤。那双平淡的眼眸里凉薄如斯,无端泛着一股仿佛来自地狱的冷意,让人仅对视一眼便心生畏惧……一看夜北承手里的箭正瞄准着自己,西陵首领更是心神大乱,疯狂抽打马身,拼命逃离战场。夜北承微眯着眼,手指暗暗蓄力,弓弦的距离一点点往外扩,那股势头渐渐凝聚……正当西陵首领以为自己已经逃出生天,捡回一条命时,他不经意转头最后看了一眼,想确定身后是否有追兵。然而,就在他转头之际,一支箭羽蓄着雷霆之势,破空而来,直逼他面门。他震惊地张了张嘴,那箭羽“咻”地一声直接射进了他嘴里,贯穿了他整个后脑。强大的力量将他从马背上射飞了下来,马儿受了惊,从他身上疯狂踏过,一瞬间血沫飞溅!一瞬间群龙无首,西陵士兵如一群无头苍蝇一般,瞬间丧失了斗志,慌的慌,逃的逃,顿时乱做一团。有的西陵人为求活命已丢下手中弓弩,摇旗投降。夜北承跟他们客气,直接下令,将投降的西陵士兵全部就地射杀!边境这一战,大宋反败为胜,西陵一万铁骑全军覆没,一个不留!战场上,尸骨如山,血流成河。残阳如血,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夜北承一身猎猎黑袍,自那尸山血海中走过。寒风瑟瑟,他黑衣墨发,身形俊挺,面容冷酷似在世阎罗。看着满地尸骸,夜北承命人将西陵将领的头颅割下,尸体悬挂城门示众,代表着他将与西陵正式宣战!……收到夜北承的书信,已是一个月后了。自打夜北承离开,林霜儿便日日盼着夜北承回信。可他一直没给自己写信,林霜儿为此茶饭不思,夜夜梦魇,即便睡着,梦里也是夜北承出事的画面。这日,她终于等到了他的来信。明月将信纸递给她时,她正在书房练字,一张白纸上,密密麻麻写的都是夜北承的名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