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一辆马车逗留许久。马车内,徐若瑶正坐在里面静候消息。半晌后,一丫鬟脚步匆匆地从宫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警惕的观察四周,见无人跟踪,方才走到马车前。徐若瑶听见动静,急不可耐地掀开轿帘。“如何”翠竹神色复杂的摇了摇头。徐若瑶蹙眉道:“怎么回事魏景浪那个废物!我都将人迷晕,亲自送到他面前,他竟也会失手”翠竹道:“此事都怪聂君珩,关键时刻,是他坏了魏公子的好事。”徐若瑶面色一变,道:“事情可有暴露魏景浪有没有将我供出去”翠竹道:“这倒没有。”徐若瑶松了口气:“那便好,那魏景浪怎么样了”翠竹道:“聂君珩没为难他,当即就将人放走了。”徐若瑶十分诧异。“什么就这么将人放走了”翠竹也觉得不可思议:“是啊。”徐若瑶想不明白。聂君珩一向护短,这次怎会轻易放过魏景浪魏景浪差点将他阿姊凌辱,若换做正常人都恨不得将魏景浪碎尸万段才是,更何况,他还是杀人不眨眼的镇国将/军!正当她疑惑之际,一辆马车正悠悠驶出宫门,一旁的翠竹提醒道:“小姐,是魏公子的马车。”徐若瑶闻言探出脑袋往后一看,见来的马车果真是魏景浪的,便让翠竹将其拦下。翠竹上前将马车拦了下来,对着里面的人道:“魏公子,我家小姐有话要与你说。”马车内,魏景浪一身骨头快要散架,方才被聂君珩粗暴一扔,差点要了他半条小命。眼下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魏景浪让侍卫停下马车,掀开轿帘对翠竹道:“让她过来说话!”徐若瑶为了不引人注意,便下了自家马车,抬脚上了魏景浪的。两辆马车停靠在了不起眼的位置。马车内,徐若瑶开门见山地道:“今日之事,还请魏公子信守承诺,一切与我无关。”魏景浪轻藐地道:“徐小姐在害怕什么怕聂君珩报复”徐若瑶强装镇定地道:“小女势薄,不及魏公子权势滔天,还请魏公子信守承诺,往后不要再提及此事。”魏景浪对这话很是受用。他道:“你倒是慧眼识珠,那聂君珩根本不似传言那般恐怖,歼敌三千又如何如今我当着他的面羞辱他的阿姊,他还不是不敢动我分毫。”“你太高看他了!”他得意地道:“在权势面前,亲情又算得了什么你且等着,有朝一日,我会让他将他心爱的阿姊,亲自送到我面前!”徐若瑶道:“魏公子还是多防备一些吧,聂君珩这人阴晴不定,心思实难猜透……”魏景浪不耐烦地将她打断:“怕什么他若真敢动我,方才就不会放我离开!难不成,他还能追到我府上找我算账”说完,他轻藐一笑,道:“那我便让他有来无回!”徐若瑶见他如此笃定,心中那股不安也渐渐平息。想他聂君珩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不敢追到人家里报仇啊!思及此,徐若瑶也不再相劝,坐回了自家马车。……魏景浪一路哼着小曲回到了府上。侍卫搀扶着他下了马车。得知他要回府,府上那十二门妻妾规规矩矩地站在府门相迎。花容月貌的姑娘们,最小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脸上稚气未褪。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出头。见着魏景浪回府,她们脸上无一丝喜悦,一个个低垂着脑袋,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被纳入魏府做小妾并非她们本意。她们有的是府里的丫鬟,被魏景浪强占了身子,强行纳为通房。有的原是民间的平凡少女,被魏景浪一眼相中,强抢入府。有的则是权贵为了巴结势力,将自家小女主动送上。魏景浪照单全收。在他眼里,这些供人消遣的玩物自是越多越好。魏景浪毒蛇一般的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姑娘们不由将头垂得更低。最后,魏景浪的目光停留在刚纳的一个小妾身上。“你,今晚侍寝。”一句话,将阿莲悬着心彻底击碎。其余幸免于难的小妾忍不住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阿莲。阿莲身世可怜,父母早逝,当初为了安葬去世的双亲,便在街上卖身葬母,没想到会被魏景浪看中,强行掳回府中做妾。如今,她不过十五岁,今日当是她第一次侍寝。魏景浪见阿莲站在原地没动,不由来了火气,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跟过来伺候!”阿莲险些要哭出来,可若违抗他,等待她的惩罚将更为恐怖。思及此,阿莲不敢迟疑,连忙跟着魏景浪进了房间。房门关上的一瞬间,阿莲不由浑身一颤,好像那关上的门不是其他,而是她活下去的希望。魏景浪扶了扶被摔折的腰,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小姑娘,顿时觉得有心无力。可即便不能同房,他也能想到其他的乐子。他坐在榻上,让阿莲脱了衣服跪在地上。阿莲不敢不从,一边落着泪,一边解下身上的衣服。魏景浪很满意,他纳的这些小妾,每一个都很听话。只是,她们每一个都比不上夜凌雪!他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伸手勾着阿莲的下巴,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语气轻柔的就像一把温柔刀。他说:“今晚,我不碰你,我们换个花样,如何”阿莲惊恐的望着他,始终猜不透他想要如何折磨自己。魏竟浪不顾她哭红的双眼,自顾自取来烛台上的蜡烛,轻轻摇晃着火烛,对她道:“过来。”阿莲不敢违抗,一点点挪动着身子跪在他面前。魏景浪又道:“趴下。”阿莲便听话的趴下。魏景浪满意的笑了起来,晃动着手上的火烛,而后,将上面的蜡油一滴滴滴在阿莲的背上。滚烫的蜡油烫得她忍不住叫出了声。魏景浪不悦地道:“闭嘴!”阿莲噤了声,咬着牙默默忍受。魏景浪很享受这么一个过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