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余列虽然将五个家伙反手制服了,但一时也不方便彻底的将这五个家伙灭掉,即便能如此,他也最好别显露出此等能力。
否则的话,斗木獬等人就算无法将他定罪,也能以此为借口,将他成绩取消,不让他晋升到下一轮的阴魂塔大比中。
而在对面,竹姓道吏几人感受到灵台中扎入的钢针,一个个的脸色发白,惶恐不已。
他们当中有人面上的狠色大现,想要干脆一掌拍碎掉自己的阴神,以萎靡数月作为代价,脱离阴魂塔。
可是他们的这个念头刚一兴起,衔日金焰就在他们的脑中闪烁跳动。
这时,余列的话声也适时的传来:
“诸位道友,勿要轻举妄动,否则尔等死便死了,要是连累的贫道犯下了打杀同僚的过错,可就不礼貌了。”
这话让五个道吏的面色都是精彩无比,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现在居然连主动脱离阴魂塔都做不到了。
唯一能让他们自我安慰一番的是:
“还好还好,这贼子也知道分寸,不敢直接就烧坏我等的阴神!”
“哼!既然不敢杀我等,那么等出了阴魂塔,爷们就又是一条好汉。”
沉默间,刚才还叫嚣的竹姓道吏,身段立刻就软了下来,口中服帖的呼道:
“多谢余兄饶命!我等此番动手,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余兄好法力,只需留我等一命,此番在阴魂塔中,愿作牛马!”
“哈哈!”现场顿时就响起了余列快意的大笑声:
“尔等既然有此自知之明,便松开阴神,且被贫道炼化一番。”
呼呼,五股真气就涌到了竹姓道吏几人的阴神上面,化作一方方符文,犹如蛇虫一般盘旋不定。
此乃是炼制五鬼的符文,将之种在鬼魂体内,能够让余列操控其举动,抹去其灵智。
竹姓道吏几人瞧见,顿时面露难色,愤怒的看着余列。
“余兄,你可知我辈皆是道人,道人有不可辱之理!”
“你说什么,我等做什么便是了,何必拿出此等奴役符文羞辱人。就算拿出来了,你当真能打破道箓,将我等炼成奴仆?”
余列淡淡回了一句:“道人的阴神有道箓的护持,确实无法奴役,尔等只需聚散一回便可挣脱。但若不给诸位上个项圈,诸位不听我的话还罢了,要是临阵反水,贫道又该如何?”
他指着几人,呵斥到:“愿戴上的就戴上,不愿意的,且自散阴神,滚出去便是。”
瞧见余列如此强硬的态度,五人愤恨不甘,当真想要试探一下余列的火焰,是否真如表现的那般诡异。
但是他们五个都是修行了数十年,艰难险阻的才修到了如今的七品上位境界,又都做着筑基的美梦,压根狠不下这个心。
不多时,五人低下了头颅,在心间劝服了自己:
“且听他的便是,左右不过是在阴魂塔中当狗罢了,等出去后就无事了。”
余列见状,他一掐诀,五鬼奴役符文嗖嗖的就窜入竹姓道吏等人体内,形成枷锁,密布在对方的阴神躯体中。他打入五人体内的钢针顺势融化了,但是金焰却是覆盖在了枷锁上,让五人的危机感更甚,亡魂大冒。
他们清楚的感知到,如果余列此刻发难,他们大概率是真的连脱离阴魂塔,去当个傻子的机会都没了。
“好个毒辣的家伙!”
但到了此等地步,五人别无选择,只能纳头就拜:
“参见余兄!”
轻笑声自余列口中响起,他一掐诀,便将五人庞大的阴神躯体缩小,变得只有婴儿头颅大小,收在了身旁,恍若曾经的五鬼一般携带。
五个桀骜的道吏,此刻也真如鬼奴鬼仆一般,忠心耿耿的护持在其身旁。
桂叶落站在一旁。
她本就为余列的手段所惊,此刻瞧见余列又将竹姓道吏等人又真个威逼为奴,面上更是哑然无声。
不过当余列看过来,这女道犹豫了一下,她传音说的第一句话并非是恭喜余列,而是提醒道:
“余兄法力之高强,桂某难以想象。但此番已经和这五人结下了深仇大恨,余兄切忌放虎归山啊。”
余列闻言,露出莫名的笑容,他颔首传音:“多谢桂道友,此事贫道晓得。”
这五个家伙刚才想要杀他,他自然不可能大度到真放过五人。
此番之所以将竹姓道吏几人收为鬼奴,除了是想要利用榨干之外,更是存了彻底灭杀对方五人的心思!
余列眯眼打量着周身的五团鬼火,心间冷笑:“此阴魂塔也是个险地,尔等五人充当我之鬼仆,犯险涉危,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