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培育你的人。”
空城時雨闻言站直了身子:“原来您就是培育师师傅啊!刚才怠慢您了!”
说着就要鞠躬,被桑岛慈悟郎扶住肩膀阻止了:“不用,还是和刚才一样,叫我爷爷就行了。”
“嗯!爷爷!”
像是被她的笑容闪到一样,桑岛慈悟郎脸上浮现两团红晕。
“咳咳!总之就是这样。”他点点头,背着手率先走在前面,“跟我来吧,得先帮你把住处安顿好才行啊。”
然而他没走几步就突然顿住,转回来捡起方才放地上的点心,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往之前的方向继续走去。
空城時雨忍住没有笑出声,也收拾好东西追了上去。
她在心里认定,要培训她的爷爷是个可爱的小老头。
...
..........但是培训的方式一点都不可爱——!!
空城時雨拖着巨大的石块,在崎岖的山路上喘着粗气不要命地狂奔,如果不能在太阳升到正上空前抵达山顶,她下午就要再重复一次这个训练。
到那时就会变成“在月亮升上来之前跑到山脚,完成后自己爬回了山顶再睡觉。”这样的内容。
“再补充一点,爬回山顶所耗费的时间,可不算在训练时间里哦,第二天该几点起来训练就是几点起,不会让你补觉休息的。”
桑岛慈悟郎恶魔般的面容于脑海中浮现。
空城時雨咬着牙含泪奔跑着,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受到的非人的训练,心中无比凄凉。
虽然睡眠无法保证,但在吃饭上空城時雨的每一顿饭都被严格确保了。
桑岛慈悟郎的教育理念就是“一定要吃饱再上路。”。
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空城時雨还不理解其中一语双关的深意,而现在她已经身体力行的体会到了:
——路就在那里。要么上山,要么上天,总有一条会接纳你。
但是说真的,空城時雨非常怀疑自己连饱死鬼都做不成。因为大量超负荷的训练后,人不吐出来就算好的了,根本吃不下东西。
为了不让她空着肚子训练,桑岛慈悟郎变着法买零嘴给空城時雨开胃,还时常出大手笔买回来高级鳗鱼做给她吃。
所以,即使训练真的非常非常艰苦,她还是边哭边咬着高级鳗鱼坚持下来了。
另外还有一种恢复精神的方式,就是和时透双子通信。
桑岛慈悟郎把自己的鎹鸦借给空城時雨,让她能在休息的时间里写信给二人。
每次训练结束后,只能肌肉酸痛的倒在床上,这个时候空城時雨就会从枕头下摸出一叠厚厚的信,将三人之间的通信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
不管是无一郎暖心满满的问候也好,还是有一郎臭小子嘴硬心软的嘲讽也好,她都能从中读出满溢的关心。
为了不使他们担心,空城時雨并没有透露太多训练的内容,也不曾主动讲过身体上的劳累。但有一郎在来信中一针见血道破了训练并没有她说的那么轻松。
“毕竟是为了斩鬼而修行的,怎么可能像你说的一样容易。”
“要真是连你都能轻松驾驭的程度,那你的培育师也可以不用干了,去帮别人家带小孩儿才更适合。”
“你也只是会流血会痛的人类而已吧,逞强耍什么帅啊。想哭就哭,真待不下去了就回来。反正还有我和无一郎在,怎么着都比连菜刀都用不好的生活废物要强吧。”
对方的毒舌一开始看得她牙痒痒,但看到结尾的时候又忍不住红了眼眶。尖锐的言辞下,藏着的是有一郎欲盖弥彰的温柔,不仔细感受便有可能错过。
空城時雨将脑袋埋进枕头,柔软的触感让她感觉好受了些。
很多个日夜里,她都是这样将泪水和不安藏进枕头下,因为身边有人支持,才能鼓起勇气前往下一天。
身上的伤痕和酸痛的肌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是为了对付什么而承受这种高强度的训练的。日后她还会再度对上许多鬼,所以在此之前,必须拥有足够的力量。
空城時雨翻过身,目光平静的注视着天花板。
而最终,她的目标是鬼王。
...
在一个普通的清晨,桑岛慈悟郎一反常态没有让她晨跑。
而且在用过早饭后,递给她一件白色的三角纹样,杏黄色打底的羽织,款式与他身上的羽织一致。
在空城時雨不解的目光中,桑岛慈悟郎平静地告诉她该出发了。
他已经帮她报名了这一次的鬼杀队选拔。
桑岛慈悟郎的嗓音里含着欣慰:“一直以来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训练的内容远非常人所能忍受,可你都默默承受了下来,并出色的全部完成了。”
“五大基础呼吸中,我们雷之呼吸不如水呼一派生生流转,弟子众多,也不是炎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