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但现在有了直观对比,他才彻底感受到女孩子和男孩子之间的不同。
太软了,这人没有骨头吗......?
不仅是腰身,刚才埋肩的时候就感受到了,時雨肩窝也软,脖颈也滑,线条流畅得仿佛可以将嘴唇从锁骨一口气滑到下巴尖,不怪无一郎停不下来,确实很好蹭也很好亲,
只不过......
时透有一郎感受了一下手里的腰线,和临走前的记忆一对比,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他皱着眉来回摸了几下。
在空城時雨红着脸刚要问这是做什么之前,时透有一郎眉尖拧紧,薄荷色眸子上下扫过她的下巴,问:“怎么瘦这么多?”
要糟。
不等回答他又问:“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睡眠充足吗?有按时休息吗?”
“嗯?怎么不说话?”
空城時雨内心颤抖,眨了眨眼,大脑迅速编造起谎言。
然而就是这么不自然的几秒,对方就识破了她的小计谋,并且明白了她根本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眯起的薄荷眸顿时变得危险起来。
空城時雨:“......”
她敏锐地感觉到这个怀抱已经短时间内不适合居住了,于是谄笑着打着哈哈就要起来:“说起来我给你们两个订了旅店呢,今晚一起去吃顿大餐吧哈哈哈......哈?”
她起了一下没起来。
腰间的手纹丝不动。
“嗬啊!”
又试了一次,还是被禁锢在臂弯里。
空城時雨不信这个邪,在莫名的地方较起了真,双手撑在少年人的手臂和肩膀上,将肌肉充血,脚尖一点地就要用雷呼爆飞出去。
时透有一郎脑门青筋一暴,直接把人转个方向扛了起来。
突然换了个视角的空城時雨:“???”
反应过来她立刻挣扎:
“干什么!放我下去!”
“放你下来干什么?折腾自己吗?”时透有一郎不顾对方反抗,手臂力度加倍将人牢牢按在了肩上,咬牙切齿道,“居然还敢装傻糊弄?之前答应的话都不作数了是吧?!”
“说了我们很快就回来,不在的几天也不可以勉强自己乱来,结果脸色变这么差!”
“我......!”空城時雨心虚地顿了一下,她不是忘了,是明知故犯。
没办法,谁让时间真的很紧张啊......!
虽然想反驳说自己是为了正事才忙碌的,但说出来绝对会被刨根问底,他们两个都那么聪明,很容易会暴露,一旦发现这是在为他们准备生日惊喜那就都完了。
想了想后果,空城時雨闭嘴认下了这通指责。
她放弃了反抗,软沓沓瘫在时透有一郎肩背上,像一条大号白色年糕一样被他扛着,后面再跟着一个戳她脸的时透无一郎,就这样一起出发去旅店了。
作为“理亏者”,空城時雨不好拒绝双子的安排,在旅店前台时也是,面对着时透无一郎冒光的双眼,她纠结半晌,还是咬咬牙同意了他将后藤定的三人间改为大床房。
直到后面,也一直保持着这个乖巧的态度,让吃饭就吃饭,让睡觉就睡觉,一张床就一张床,睡中间就睡中间。
当晚,大床房内。
三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空城時雨被男孩子们一左一右地环住,感受着脖子上两侧温热的呼吸,心想自己说不定会失眠,叹了口气还是闭上了眼睛。
其实这真的是想多了,因为紧绷多日的神经一经放松,疲惫便如洪水般铺天盖地涌来,根本没有失眠的可能。
在闭眼后不到一分钟,空城時雨陷入极致黑甜的梦乡,并完全失去了意识。
....
而当再次睁眼时,天边居然还是夜晚。
她眨眨眼,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哦?终于醒了吗?”时透有一郎盘着腿坐在床边擦拭佩刀,
“你睡了整整一天,叫也叫不醒,要不是脉搏和呼吸都正常,我们就要送你去医院了。”
见她醒了,时透有一郎打开窗户,转过身抱臂问她,究竟是有多累才会补眠补这么久。
空城時雨绕过这个话题不答,转而问道:“无一郎呢?”
“在外面和那个叫后藤的隐说话,”时透有一郎将佩刀放下,“因为你一直再睡,我们本来想着今晚也住这里算了,可他突然找来,态度很坚定地说希望我们回鬼杀队。”
“但是无一郎不乐意,他觉得你应该好好休息,所以在和他争辩,而我也这么认为,所以没有去阻止。”
“......这样啊。”空城時雨眨了眨眼。
她看了一眼窗外黑沉夜色,随即掀开被子跳下床,活动了下筋骨,感觉恢复得还行。
“不过既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