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死了。
我的心里很是烦闷。
怎么想要活下去是这么难的一件事吗?还是说和咒术师、咒术届有所牵扯才很难活下去。
“这次为什么我没有陷入沉睡?”我开口问椿神
“五条悟喂了不少咒力给你,都被种子吸收了。”
原来是多亏了五条先生,我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怎么办?我回去还能活吗?”
那个黑发穿袈裟的男人跟个神经病一样,不但侮辱人骂我是“猴子”还要杀我,太过份了,咒术师了不起吗?
“咒术师确实了不起。”椿神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直接和我说,“我已经帮了你两次了,小悠,是时候收取报酬了。”
“……你不是说种子吸收了五条先生很多咒力吗?”
“可是他对你没有感情呀,我需要的是正向的情感。”
我有点自嘲的笑了一下,原来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我还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五条悟或多或少会对我有些感情,不是爱情也有友情吧,结果什么都没有吗。
刚被杀死的我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仿佛还有窒息的感觉,我有点应激。
椿神又开口说:“你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呀,没有我的「种子」,你觉得以五条悟这样的「神子」,会多看你一眼吗?更别提把你带到他的地盘,让你和那些咒术师们结识了。”
我觉得被羞辱到了,但是又明白椿神说的是实话。
她的语气变回了温柔的样子:“我也不是故意在羞辱你,但是你要知道,小悠,我不能看你一头陷进去,到时候撞的头破血流也得不到任何回应,那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我毕竟是执掌缘结的神祇。人类社会寻求配偶还讲究门当户对,你和五条悟的世界差距太大了,五条家也不会接纳你。”
“你说这些干什么?不用再说了,我本来就没有向他告白过,也没想过和他交往的事情。”我不明白话题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想送你去我原来的世界生活,那里没有诅咒,等到收集完我所需要的,我就会带你回来了。”
我沉默了一会,点头答应:“我明白了,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椿神又问了我一句:“你是确定要答应了吗?”
我有点奇怪:“嗯?「我答应」你了。”随后我失去了意识。
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椿神一把抱住失去意识的川上悠,开心的哼着歌:“必须要你亲自答应的呀,小悠~那么这次的话,我该送给你什么样的人生呢?”
——
今天是我转学入校的第一天,我的父亲因为工作调动的原因,带着我搬到了东京,我作为高三插班生,就读东京都立音驹高等学校。
我的妈妈在我小学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爸爸也没有再婚,不是忙碌工作就是操心我的事情。我的长相明艳出色,从小就在女校读书,我还没有去过男女混读的学校。
我站在3年5班的班级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上讲台,屏蔽台下嘈杂的议论声和抽气声,我有些紧张的做了自我介绍:“我叫川上悠,之前在宫城县读书,因为父亲工作调动的原因转学到音驹,希望大家多多关照,谢谢。”
我微微弯腰鞠了个躬,耳边的长发倾泻而下,我直起身,顺手将头发挽在耳后。
坐在前排的女生捂着脸大胆的向我提问:“川上同学是现役偶像吗?也太漂亮了吧!”
这大概是引起躁动的原因,不管男女生都很兴奋,我还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腼腆地摇了摇头:“不是的,我和你们一样只是普通的高中生而已。”
“诶~哪里普通啦!”后排的同学接话。
班主任是个有些元气的女老师,朗声说道:“好啦不要再追问川上了。黑尾,你把桌子往后挪一排,帮川上同学搬一套新的桌椅来。”
“嗨嗨~”我看到名叫黑尾的男生起身,他坐在最后一排,第一眼注意到的是他有显著特征的黑色鸡冠头,身高也好高。
虽然看上去不太好惹,但是他利落的帮我搬来了新的课桌椅,我走过去放下书包向他道谢,坐下拿出书本开始听课。
“难道真的有什么前世今生的说法吗?”黑尾铁朗单手支着下巴思索。
黑尾铁朗注视着川上悠的背影,有些出神。在看到川上悠的第一眼,黑尾就有一种心脏被什么击中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见过她。
现在是课间,他和夜久站在教室前方的窗边,看着新来同学的课桌四周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景象。
听了黑尾的话,夜久翻了个白眼:“我说你不是吧,不要给自己的见色起意找借口。”
黑尾不满地抱怨:“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你自己没数吗?”
课间的时候一群人围住了我的桌子,向我询问我的事情,我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