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宇智波带土很生气地喊:“喂,太过分了吧!说别人是狗什么的。”
我试图解释:“不是说你是狗,啊,好像是说了你是狗,但是不是普遍意义上的狗,也不是你手里按着的那种忍犬,是相似点,就是很像狗……”
宇智波带土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就好像听到了什么新奇的骂人方式。
“‘像’和‘是’有区别吗?”
“呃……更严谨一点?”
眼看话题要滑向未知的深渊,那个短头发的少女开始熟练地打圆场:“带土,我想大概是有一些误会,其实我也很喜欢狗狗呢,我觉得狗狗和带土一样热情又勇敢。”
我眼睁睁地看着宇智波带土的脸红了起来,不由自主就看向了止水,眼里的意思很明显:想要做狗的猫咪止水君也能瞬间脸红吗?
我其实很少面对这种局面,一来我鲜少和人探讨诸如局势啊看法啊这样复杂的话题,别人不问我也不太愿意长篇大论,当然,问了我也不一定说,二来一直以来和我交流的人不是像我哥这样了解我的就是止水这样跟得上我到处蹦跶乱跳的思维的,上一个我觉得说不通的人还是那个喜欢穿青蛙皮的热血笨蛋迈特戴。
我对二代目开发的八门遁甲很感兴趣,再加上我在千手爷爷那里学千手流体术,和迈特戴这样正宗的木叶流体术忍者对练我能得到不少提升。
至少迈特戴的体术是经过二代目改良过的更适合普通忍者学习门槛的体术,而我没有千手的体质学的却是千手秘传,一些不适合我的地方自然需要改进。
最重要的一点是,迈特戴只是木叶下忍!作为不会忍术幻术的纯体术型忍者,他非常闲,交由他手上的任务也很简单,以至于他可以动不动就绕木叶跑十圈。
我知道迈特戴的实力不止下忍,但他修行的八门遁甲副作用很大,没有超强的千手恢复力用了就相当于判死刑,此前除了迈特戴一心钻研它还没有一个忍者把它当做主要修行方向,所以木叶现在几乎没有人知道迈特戴的实力,他是一个被嘲讽被看轻的“奇怪的家伙”。
话说回来,我对于这种一根筋的笨蛋敬谢不敏,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普通且庸俗,他们的想法很容易就能看透,但刨除这些中间值,天才和笨蛋在我眼里几乎同样的难以理解。
好在宇智波带土虽然是笨蛋,但他是一个好糊弄的笨蛋,三言两语就被安抚了下来。
不妙的是他是个自来熟的笨蛋。
现在已经很自然地开始问止水名字了,而止水也无比自然地承接了介绍人的责任。
“带土前辈,这是我的同期日向翼,对面的女孩是翼君的妹妹日向瞳。”
宇智波带土好像很少被人称作“前辈”,他看起来非常兴奋。
“原来你认识我啊止水,没错,我就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宇智波带土,然后那个臭屁家伙是我的队友旗木卡卡西,嗯、那个很温柔的女孩子是我另一个队友野原琳,是很厉害的忍者!”
野原琳羞涩地挠了挠脸颊,和我们打了个招呼,而旗木卡卡西眼神放空游移,死气沉沉的模样似乎很不理解为什么陷入了这样的社交麻烦。
啊,两个宇智波成为了气氛担当,我忍不住露出了和旗木一样的表情。
“带土前辈是出来聚餐吗?”
带土开心又得意地说:“我们小队做了出村任务,水门老师说要请我们吃饭!听说水门老师的妻子相当漂亮呢!”
趁着止水和带土寒暄,我让我哥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一天认识两个宇智波,团扇含量有点超标了对我来说。
野原琳看到我和我哥的小动作微笑着低头问我们:“两位日向桑是要离开吗?”
短发少女有一双含笑温柔的眼睛,我盯着她唇角的弧度看了一会儿,点头:“叫我瞳就行了,姓日向的太多了,我和哥哥都不介意直接叫名字。”
止水及时发现我们想溜,他又客气了几句,然后跟着我和我哥离开。
我觉得止水真是一个聪明人,比如不想说的话不想做的事就可以模仿带土装傻瓜,而我也摆出了旗木冷漠脸拒绝止水要送我们的行为。
回去的路上我试图糊弄我哥拿到止水上供给我的樱饼,但我哥也有样学样地冷酷拒绝,我抱着他手臂泫然欲泣地看着他,想用我热情似火的内心来温暖这座冰山。
我哥拍了拍我的头,细心理了理我头上别着的流苏夹子,“不可以哦。”
我觉得我头上绝对聚集了阴云,整个人都失去色彩变成了黑白。
“这个世界已经完蛋了!哥哥被笨蛋传染了!”我恨恨地大声抱怨,把路上的石子踢到了路边的树干里。
笃的一声,树干上出现了一个洞,我看了一眼这棵树,转头阴测测对我哥说:“哥哥,你也不想……”
“啊、好痛!”
我哥揉了揉我被弹的额头,“瞳,不要去学一些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