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大成功(1 / 2)

我知道,目前我活跃得有些过分了。

身为一个日向的分家,不仅和威望过重的千手扯上了关系还和宇智波一族着重培养的天才有交情。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不过事物都有两面性,无法掌控的双刃剑才会被主人厌弃。

我坐在日向宗家的大宅里喝了一口热茶,旁边随侍的分家姐姐服务很贴心,宅子里一片寂静,透过障子门可以看见庭院道场里被夯实的土地上残留的柔拳痕迹,我仔细辨别了一番,既不是八卦掌也不是多人混战的痕迹,是属于柔拳的、远型忍术的痕迹。

藏得够深啊。

或许不是藏得深,而是我在意识到不可能在日向学到更精妙的柔拳后就不再去了解柔拳的极限。

年纪大的分家或许清楚,但我们这些成长中的分家会永远被宗家压一头。

日向族长和他的弟弟总算是姗姗来迟,他穿着庄重威严的族服倒显得我一身练功服太随意。我抬眼直直打量了这个自刻上咒印就未曾见过的族长,没有起身迎接。

日向日差代替了分家姐姐的位置给他哥哥倒了一杯热茶,日向日足在我对面坐下板着脸沉默不语。

和室内就我们三个人,寂静得让人心生不安,半开的障子门把我暴露在天光中而对面的日向日足却昏暗而肃穆。我不太喜欢玩一些“谁先开口”的游戏,也不愿意进行这样浪费时间的无意义对峙,优势不会因为没用的自尊而产生偏移,这种连五岁的止水都能明白的道理却成为了禁锢住宗家的“笼中鸟”。

我摸了摸怀里某个家伙补偿送来的紫色勾玉,又想想两年没见的老爹,不由得为宗家的速度称赞。

我端起分家姐姐给我倒的还剩一口的茶一饮而尽,悠悠地说:“族长大人、家主大人新年快乐。”

日向日差回答了我的祝福,我有些苦恼地对这两位长辈抱怨道:“听说日足大人和日差大人都已经娶妻了,想必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拥有弟弟妹妹了,真是让人羡慕啊!只可惜我的父亲在战场上一去就是两年,到现在也只留下了只言片语和每次都刚好赶上的礼物,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呢?”

在谈判场上总会有先暴露目标的一方会落入劣势的说法,但在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我却认为由我发起谈话更具备攻击性,即便目前我们双方都手握筹码。

只不过事物总是具备双面性,年龄是我的弱点也是我的优势。

日向有笼中鸟、有我的亲人、是木叶的名门……而这中间,笼中鸟让他们拥有了立于不败之地的自信,但筹码之所以为筹码就是因其不可替代摧毁的特性。

正如宗家认为我年幼好掌控,即便无法彻底掌控我也不会毁灭我,也正如我知道自己的年幼知道对我而言这是起点而绝非终点,我明白在矛盾无法调和前日向会是我最好用的同盟,我不介意合作共赢也不排斥交出一些东西来得到一些东西。

木叶是不会让日向有成为“影”的可能,日向会是影的同伴、助力、后台,但笼中鸟便注定了木叶不能交由日向手中。

一个拥有了强大且不会背叛的力量的影是非常可怕的,千手扉间打散千手又圈养宇智波就是为了防止忍者的木叶变成忍族的木叶,而日向他又怎么不可能不提防?

作为加入木叶的豪族之一,千手扉间的弟子里有猿飞志村秋道,有平民,连宇智波都有,就是没有日向,这何尝不是一个信号?笼中鸟存在一天,日向就不可能进入木叶决策层,作为木叶名门,日向日足拥有足够的话语权,只是与他同期的奈良鹿久是上忍班队长,山中亥一是解析班队长,波风水门、大蛇丸、自杀的木叶白牙旗木朔茂都不只是普通上忍,日向日足想来是明白日向在木叶的尴尬处境的。

他需要突破口,最理想的情况当然是宗家的孩子能够与木叶新生代交好,日向日足现在三十不到,刚娶了妻子还没有孩子,战争也接近尾声,有足够的和平期给这个宗家的孩子成长,而这个孩子的同期也是下一代木叶的未来,有日向日足自己和日向家做依靠,又恰逢三代目猿飞日斩有意卸任,日向日足的操作空间还是很大的。

我放在茶杯边的指尖无意识地点着桌面,思考着这些无聊的政治博弈,一会儿想想没见过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一会儿观察对面日向日足细微变幻的表情。

就像我觉得我还年轻,日向日足也觉得他还年轻,他的时代是贯彻了千手扉间意志与方针的三代目的时代,日向和宇智波都被压得抬不起头,但三代目的时代快要谢幕,四代目的候选人大蛇丸和波风水门都是没有家族势力的忍者。

宇智波和日向他们不论哪一个上位都得拉拢其中一方,而宇智波当代的族长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不约而同选择了波风水门,眼看宇智波后继有人而宗家的同龄人却难当大任,日向日足不得不对我妥协、或者说对分家妥协。

我摩挲着手里的紫色勾玉叹了口气,多亏了大蛇丸这么不受欢迎啊,以至于日向和宇智波对上了,也多亏了宇智波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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