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助理倾诉,却没想到入眼便是昨晚他发来的父亲秦致远的命令:
“小姐,秦总让我转告你,既然你已经在京城找到工作了,那么他将不会再给你额外的生活费,三千块钱你拿好,(其实是两千,是我看小姐可怜就多加了一千。)他提前祝你这个月生日快乐。”
没爱了……
她还要去医院复查呢喂!
这是让她去喝西北风吗?
另一边……
萧云喻站在原地,望向被关上的办公室大门,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忧郁道:“怎么不能是你呢?”
他用纸巾将自己的汗水擦去,本想准备去洗漱,起身便看见秦锦笛的一只耳环静静地躺在地上,他捡起耳环,准备去还给她。
他打开秘书处办公室的大门,面看看秦锦笛拿着电话站在窗边,方才和他对话时的活泼懵懂荡然无存,她面上带着清冷,低声对电话那头的人吩咐着什么。
“两年前的事,有线索及时告诉我。”
萧云喻闻言脚步一顿,本想继续听下去,但秦锦笛已经挂断电话,他径直朝她走去。
“秦秘书。”萧云喻站在她的办公位边上,将刚刚挂了电话的秦锦笛吓了一跳,她挂断电话,面上带着职业微笑,积极道:“怎么了,萧总?”
萧云喻狐疑地望向秦锦笛,这过于积极的态度是……
“你的耳环。”
“哦,谢谢。”秦锦笛接过耳环,却发现萧云喻的左手手腕处一条狰狞的伤疤在无意间显露在她的面前。
像是自杀的痕迹。
她眼眸微颤,脑仁突然刺疼了一下,疼痛逐渐扩散,她强装镇定,可是依旧被萧云喻看出。
“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我挺好的……”她躲闪目光,面露微笑。
“坐下。”萧云喻让秦锦笛回到自己的工位,眉头不可察地皱了皱,“还疼吗?”
秦锦笛的目光再次不自觉地移向萧云喻的手腕处,这次他的伤疤被衣袖遮挡,但方才看见他伤口的一瞬,心中某个隐秘的地方狠狠地抽痛。
她摇头,犹豫片刻还是放弃问他伤疤的由来。
“你刚才,跟谁打电话呢?”
秦锦笛将手机握紧,反问道:“像我这种小兵小卒的事情,怎么能说出来浪费萧总的世界呢?”
萧云喻被他一噎,轻笑,“行,算我多嘴了。”
萧云喻背对着她走出秘书处办公室,眼底一片灰暗。
两年前,你为什么要去见他?
如果不去见他,是不是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