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搁这儿给我放超级连环屁呢?
我坐着扭了两下,假装挣脱不开。然后趁其放松警惕猛地发力!
双手扣住男秘书的一只手腕,用力往上一掰。
咔嚓一声脆响!
腕骨瞬间错位,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我一个闪身,从座位上滑步起身。
一只手去抓那狗秘书的头发,另一只手拿起饭桌上的白酒瓶,使劲往椅子的尖角上砸去。
酒瓶应声碎裂。
我揪住那狗秘书的头发,把他整个脑袋摁在酒桌上。
另一只手握紧酒瓶的瓶颈,拿那碎裂的瓶身尖角去抵他的脖子!
那个张主任都吓傻了,挺着他的大肚子慌忙起身,因为起得太猛,肚子撞到了酒桌边缘。
他吃痛往后退了一步。
直接把椅子给撞倒了,椅子倒地的声响巨大,又把他给吓了一跳。
还是那个狗秘书比他镇定些,忙向我求饶:
“小表妹,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真出了人命,你弟的肾源也就没了。”
“还敢威胁我?”我拿着碎酒瓶轻轻地划了他的脸一下。
他的脸上立即多了好几划血口子,痛得直吸气,也不敢再乱说话了。
我才幽冷地看向已经吓得紧贴包厢墙壁的张主任,“既然你们知道我得罪了谁,就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给贺家的少爷戴绿帽?张主任你是有这个胆儿啊,还是有这个本事呢?”
张主任慌忙摇手,肥脸挤成一团,“我冤枉啊!”
“四少奶奶,就是你公婆下的令,让我断了你弟的肾源,顺带毁了你。要不然我犯得着吗?我都不认识你。”
“我公婆?”我眉头一拧,随即冷笑出声,“到现在还打算蒙我呢?”
要说殷琳娜那蠢货想让我身败名裂,把我踢出贺家,让张主任整这么一出,我信。
贺铭强可是个有脑子的。
知道当下最要紧的就是维护住二房已经塌掉大半边的名声。
以及拿捏一个有病的弟弟逼我为他效力,远比弄死我弟,逼我跟贺家二房彻底反目成仇要有利得多。
“我怎么敢啊?二太太给我打电话时,确实说的是——”
张主任的话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等我发现不对劲时,悄悄来到我身后的人已经一闷棍敲了下来!
剧痛袭来,我眼前一黑。
或许是多少有点忌惮我的身份,这一棍敲得不算太重。
我很快有了零星的意识,那个被我弄伤的秘书被送去了医院。
只是在离开包厢之前,他蹲下身狠狠给了我两个巴掌,并替张主任狠狠骂我道:
“死贱货,也敢威胁我们张主任?他老人家出来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我痛得眼冒金星,似乎还有腥咸的液体从鼻腔里流出来。
不过也正因为疼痛加速了清醒,只是眼皮仍旧睁不开,只能勉强撑起一条缝。
那个敲晕我的人应该是张主任的司机。
他猥琐地笑道:
“主任,**苦短。办她要紧啊。贺二太太不是说她还没跟四少那个嘛?没准是个雏儿呢。”
张主任也浪笑出声,“你在外头给我守着,等老子玩够了就给你。”
我心头大惊,以为他们要在酒店包厢里……我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根本反抗不了。
“你把她抱上,上楼。别占便宜,我玩够了才是你的。”
“欸!欸!”司机激动地应声,很轻巧地就把我从地上抱起。
为了防止意外,他抽下领带把我双手给绑住。然后脱了外套把我上半身一包。
既掩住我被绑的双手,又能向张主任表明他没揩我油。
张主任非常满意,把他的大皮鞋踩得老响,惬意地走到前头。
司机抱着我紧跟其后。我只盼着这段路长点,再长点,好让我恢复足够的力气逃跑。
可是走廊的路很短,连电梯也跟我作对,他们才在电梯外没站多久,电梯的门就开了。
电梯里有人,张主任迟疑了一下,才走进去。
他可能给司机使了个眼色。
司机把我的双脚放下地了片刻,用最快的速度竖起外套的领子挡住我的脸,才抱起我进的电梯。
我心底燃起一缕希望:这么谨慎,会不会电梯里是我认识的人?
厉南驰三个字一下子就从我心底冒了出来。
只有他才能令久居高位的张主任这么踌躇谨慎,而且他的身边至少有刘哲或者老九在一旁保护。
眼皮只有多掀开一丁点,本就模糊的视线完全被外套领子给挡住。
但空气里有一缕极淡的须后水气息,是厉南驰常用的牌子,他之前几次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