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包和手机都被殷小柔扣在包厢外,她还不满意,竟让一个地痞来搜我的身。
并美其名曰:“这是我哥的规矩。”
那地痞搓着手,嘴里的哈喇子都快拖到地上了。
我冲着他两腿间就是狠狠一脚。地痞惨叫倒地,捂在那里在地上打滚。
“贱人,你以为自己是谁?”殷小柔大怒,招来好几个地痞混子将我团团围住。
我心头止不住的发慌。
但越是这种时候,我越不能露怯。
“什么规矩?我好歹也是祈年的妻子,就算要搜身也得找个有分量的人来,要么你,要么她。”
我伸手指向依偎在殷泽身边的于晓晓,“她跟我有仇,你总不至于担心她给我放水吧?”
殷小柔就想找地痞来羞辱我,并不想答应。
但高坐圆桌上首的殷泽发了话,“晓晓,你去。”
男人就那点龌龊心思,自己还没玩够的,就不想给别的男人碰。
于晓晓一脸顺从,“是,泽哥。”
几天不见,她已经瘦了一圈,满脸的憔悴用大浓妆都掩盖不住。
身上的布料比歌舞团的脱衣舞娘还要清凉,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是青紫可怖的痕迹。
就她朝我走来的这几步路,上下都走光了。
在场的地痞混子更是一双眼睛都粘在了她身上。
她趾高气扬为难我的画面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才一转眼的工夫,她就被自己的“好表姐”给卖了!
同为女性,我扯过一旁沙发上的蕾丝布罩披到她的肩头,“天已经凉了,还是——”
她推开我的手,任由那块蕾丝布置掉落在地。
殷小柔冲我叱声,“要你多管闲事?等你领教过我哥的手段,保管比她还听话。”
我心底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是拼上一死。
因为贺家的少奶奶一旦被玷污,就是个死。还可能祸及家人。
可若是我死在这里,厉南驰绝对不会放过殷家人,包括殷琳娜在内。就是这么死便宜了纪言姈和贺家人,我不甘心!
于晓晓抬手间,又走光了。
可她就像没发现一样,仔细地把我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一遍。
殷小柔都忍不住骂她:“你没吃饭啊?搜个身也这么慢?”
我心底也诧异,于晓晓为什么要帮我拖延时间?
搜身结束,殷泽不等于晓晓回到他身边,就伸手把她一推。
像处理一个物件般对他手下的地痞道:“赏你们了。来来回回就那几招,我早腻了。”
然后高高在上地朝我招手,“表弟妹,过来。”
可能是弟妹这层禁忌关系刺激到他的神经,他看向我的眼神如狼似虎,格外兴奋。
我得想办法拖时间,所以还不能一下子惹恼殷泽。
硬挤出一张笑脸,慢腾腾地朝他走去:
“泽表哥下个月不是要竞选暨城的珍珠协会会长吗?怎么有空来滨城玩啊?”
殷泽眉头一皱,“别提那破事,晦气。”
他不仅X无能,其他方面也无能。
他父亲,也就是殷琳娜的大哥,没办法把家业交给他,又盼着这唯一的儿子成材。
便故意安排了他的三弟以及一众堂兄弟都来参加竞选。
其实就是陪跑的,但他不理解亲爸的苦心,还因此记恨上了他爸。前世他们父子的关系一度越闹越僵。
“好,不提。”
我没有去到殷泽身边坐下,而是隔了一个位置。
“表哥你也真是的,来了也不跟祈年说一声。让我在家烧两个好菜,摆一桌招待你不好吗?”
殷小柔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骂道:“贱人!那天你把我赶出你家时的嘴脸,你还记得吗?”
她拿起一杯酒就往我脸上泼。
距离太近,我即便伸手去挡,也挡不了多少。再说,挡了一杯酒,她还能让人按住我整瓶酒往我脸上倒。
所以我忍了,等她泼完,淡然地拿纸巾擦了脸。
大概是我素颜的样子入了殷泽的眼,他故作心疼地道:“小柔,都是一家人,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扣住我的手腕,就往他的怀里拉。
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无法挣脱,费了九牛二虎的劲才勉强坐在他身边的座位上。
手腕还捏在他手里,腕骨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给捏断。
前世的恐怖记忆一下子窜进我的脑海。
我的身体抖了抖,极力稳定心神,赶在殷泽发火之前,连声道歉:
“我一个家庭主妇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该怎么招待表哥。不如打电话让祈年过来,让他好好陪陪表哥?”
殷泽阴沉地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