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我身上有,有病毒。”我慌忙拒绝。
“我问过医生,不会传染。更何况——”他拿出一个小小的如意小方块,用嘴撕开,“我们有措施。”
“你什么时候问的?”
看着他一连串的熟练动作,我一阵无语,“你是真不怕死啊。”
他这次要得很凶,暗哑的声音里全是警告,“不准给别人碰,更不准给别人生孩子。”
竟然是在厉老太那里受了刺激。
真委屈他憋到现在才发作。
可笑厉老太一心想让我给贺祈年生孩子,却不知道我和厉南驰早把床单给滚烂了。
厉南驰今晚虽然要得凶,却只要了一次就拥着我睡下了。
可能是临时赶回来,把他给累着了。也可能是心疼我折腾了一天,太累。
若搁以前,我高低得取笑他一回,问问他是不是不行了?
现在没这个胆了,自从认清楚他的实力之后,我学会做个老实人。
次日清晨是被两个间隔了几分钟的短信提示音吵醒的。
精神还很困顿,意识已经清醒,就忍不住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两条信息:
一条是时骋的主治医生发来的,告诉我他没有感染任何病毒,让我放心。
另一条则是刘婶发来的,说她知道我一大清早就去医院看望婆婆,已经跟主院那边回过话了。
我都做了一个简短的回复。
刚放下手机,就对上厉南驰睁开的双眼,心头莫名一跳。
他伸手将我捞到他身上,屈指摩挲着我胶原蛋白满满的脸颊,语气戏谑:
“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这么心虚?”
“哪有?我是以为自己吵醒你了。”感受到他抚在我脊背上的大掌越来越滚烫,我是真的有点心虚了。
“哦?在心疼我呢?”厉南驰突然调了个个,把我压在身下。
他的手肘撑在我的耳边,另一只手的指腹轻揉我的唇,眼底一片欲色,“一大清早就这么乖,我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我浑身一紧,“昨晚的奖励已经够多了。”
有那么几个瞬间,我都怀疑我会死在他的冲.撞.里。
“昨晚只是利息,宝贝儿。现在才开始还债。”
他一口咬在我的脖颈上,誓要弄出最新鲜的印记。
我慌忙伸手去推,“我今天要去看中医,被,被发现了,不好。”
如果仅仅是去看老中医,我还能糊弄过去。
问题是福婶跟我一起去,她的眼神那么老辣,还能发现不了?
“那就换个地方?”他的鼻尖亲昵地磨蹭我的鼻尖,气息与我紧紧纠缠在一起。
“嗯。”我轻应一声,唇齿间很快溢出羞耻的轻哼……
两小时后,厉南驰下床去冲澡。
他今天还有很多工作。
我扶着酸痛的腰背,挣扎着下床。
跟福婶约好了在殷琳娜住院的医院门口见面,我不能迟到,否则就穿帮了。
他洗完澡出来换衣服,看我还坐在床塌边缘发懵,好笑地嗤了声,“要我帮忙?”
“厉南驰!”我恨得直咬牙!
可对上他眸底还未完全散尽的颜色,又没出息的缩了缩脑袋,嗫嚅地抱怨道,“你的体力怎么能那么好?”
“从中学开始,我就参加马拉松竞赛,一直到研究生毕业。”
他穿好整套的黑色西装,清冷矜贵的气息扑面而来,又是那个不食烟火的人间佛子了。
我无力地捶了捶床,“所以你是把这当马拉松场地了吗?”
他要彰显他的体力,能不能别拉上我啊。
“帮我戴上。”男人将我送他的胸针七件套递到我的面前,要亲手帮我选一个戴上。
好想选一个最丑的。
可我送他的东西哪个不是精心打造?
于是故意挑了个鹰形的胸针,给他鹰头朝下反着戴。
“反了。”他握住我使坏的小手,无奈的提醒。
“头,是在下面啊。”我噙着坏笑扬眉。
男人捞过我的后脑,就惩罚式地亲了下来。直亲到我喘不过来气,向他求饶。
“还淘气吗?”语气里仍是满满的威胁。
“不,不敢了。”我乖乖地帮他戴好胸针。
“乖。”他颇具仪式感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像极了出门前跟妻子告别的丈夫。
只是离开前在我脸颊上臊了一把,“周末随你淘气,今天要工作。”
我呆了呆,啥意思?他被我淘上瘾了,让我周末继续?
这只“老”色狼!
我收拾好下楼吃早饭时,厉南驰刚吃完早饭出门。
我忙快走几步赶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