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然：我还要去找露西亚，时间大概会往后延。先去查下班大巴是什么时候吧。
贺秋涵：好。
×
等到天完全亮了，贺秋涵就出门了。
按道理来说，贺秋涵应该在一个地方等着古月来找她，但贺秋涵觉得她出门后瞎转转没准就碰上古月了。
奇怪的直觉。
走了没两分钟，果然看见了一个长得和她有点像的人。
“古月？”贺秋涵试着叫道。
“贺秋涵？”古月一愣，说道。
“对。”贺秋涵点头，“青黛跟我说你要来找我。”
“谨慎起见，”古月镇静地说道，“你别激动啊，就是为了验证一下。”
贺秋涵静候她说下去。
古月一字一顿地说道：“数学机读卡涂错两个导致与年级第一无缘。”
贺秋涵：？
贺秋涵沉默一下，然后应道：“嗯。”
“那我们一起去调查吧？”古月问道。
贺秋涵深吸一口气，尝试冷静，随后才说道：“走吧。”
两人一起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乍一看有几分像姐妹。
“青黛跟我说可以通过歌谣知道献祭的事，”古月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先去找个孩子问问歌谣的事。大巴的事可以去问一些成年人。”
“根据角色的记忆，大巴是一周一趟，根据我昨天找的线索，大巴在祭祀期间不会来，所以我们要找祭祀结束后第一班大巴来的时间。”贺秋涵说出了她知道的信息。
“嗯。”古月应道。
之后两人就没有说话。
倒不是因为两人不熟。古月是缉毒警，被训练得习惯了做任务时不说闲话，贺秋涵话也没有很多，更何况她们现在在找线索，做事的时候贺秋涵没有闲心。
又走过几个街口，贺秋涵和古月终于碰到了一个小孩。
那是个小女孩。
“小朋友，你可不可以给姐姐们唱一遍你们村子里的歌谣啊？”古月友善地笑了笑，问道。
小女孩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姐姐会给我糖吃吗？”
“好啊。”古月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
“你怎么会有糖？”贺秋涵低声问道。
“从前，他很爱吃糖，”古月一晃神，低声答道，“但他老是忘了带。我就养成了习惯……但如今……他……”
“谢谢姐姐，”小女孩接过糖，甜甜的声音打断二人的对话。她开始唱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