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愣是挪不动了。
奥丽薇亚咽着干涸的喉咙,半步半步挪到乔治的床脚。几步的路硬.是走了两分钟。
“再近点,”乔治扬起恶劣的坏笑,“把桌上的记录板拿起来。”
视线只和衬衫纽扣开启了好几颗的大尾巴狼对视了一秒就慌张移开,奥丽薇亚忍住哆嗦,伸手去拿夹着羽毛笔的记录板。
“看清楚了,要仔细观察我的变化。这瓶肿.大剂的成败可就看你了小奥丽。”
那一小瓶金黄的液体就这样倒在了乔治令人血脉喷张的胸肌上。浅浅水潭似的一层,摇摇欲坠地晃着。
“根据钟表来记录,”乔治向右侧床头桌上的古朴钟表微微仰起下巴,“第一次变化应该会在一分钟后,然后接着记录到第五分钟为止。”
奥丽薇亚僵硬地点着头。
他、他的胸膛真是、是一一
诱.人啊。
根本都不敢多看。每多看一眼就会心口停跳一秒。她手心直冒汗,都快握不住笔尖了,羽毛笔前端的羽毛浸的湿漉漉的。
十秒。
二十秒。
二十五秒。
终于,半分钟过去了。乔治接触空气的健硕.胸膛依旧毫无变化,倒是奥丽薇亚自己的脸,又红又亮的。
她手中的笔尖在分针前移一度时,在记事板夹的羊皮纸上颤颤巍巍写着:肿.大剂一分钟一一无变化。
“咦,好像没什么感觉。是不是因为我没.按摩药剂的关系?”乔治支起头向下瞧了瞧自己的胸膛,右手抬了起来,“我试试。”
灵活修长的指节迅速在浅潭上飞掠,指肚半浸在金潭里,立即镀上了一层湿润。它们毫无目的漫际在喷张起伏的线条上,时不时停下来揉.按两下。
奥丽薇亚看起来像是整个人都傻掉了,目不转睛茫然地盯着乔治那比这个同龄人明显成熟很多的胸膛肌块,频繁的魁地奇训练让它看起来邦.邦的。
她能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动静儿。
肿.大剂两分钟一一按摩条件下仍无反应。她的羽毛笔发抖地在记事板上这样划着。
这简直是折磨。
她发誓能听见银钟表玻璃面后秒针的追命滴答,伴随着乔治的火.辣.视觉秀,她竟然发现自己在生气。
生气那修长骨感的食指和拇指指肚为什么没有关照那两侧的.丘丘多一点!
她甚至能想象得到此刻那手心温度是多么炙热,徐徐摩挲前行。
肿.大剂三分钟一一液体小部分蒸发,仍无反应。
窗帘紧闭的温暖房间里,除了火炉的温度仿佛还有什么更炎热的气息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金潭被来回划动得终于溢了出来,同样的,乔治指间的药水也顺着他突出的手腕淌了下去,一直钻到被折挽起的衬衫袖口里。
“怎么回事,难道我还没有涂均匀吗?”乔治扬起嘴角,“再近一些,小奥丽。一分钟后要是还是没有反应的话,恐怕就需要你的帮助了。”
她不正在帮忙吗……奥丽薇亚撇着嘴尽量避免和他的视线交错,把.肿.大剂四分钟的记录草草写下后问道,“怎么个帮法?”
“把记录板放下。”
“放下我还怎么记录啊?”
“没办法的事,这是实验需要。这么长时间没反应,也许药水放过期了,不对一一也许是昨天洗发水残留的缘故?总之,必须得仔细察看一下。”
他的嗓音低沉而轻柔,如同这间寝室里昏.黄.温暖的灯光一样笼罩着。
“我躺着不方便,”乔治轻声笑着,舌尖快速划过薄唇,“你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