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2 / 3)

了叶家的小儿子掌管。

新官上任三把火,叶家小儿子大刀阔斧的改革,培养出了如今炙手可热的“白日梦”女团,吃了流量的红利,年轻的CEO认为宋之扬那一套是糊弄人的,他要短时间就看到真金白银。

如此一来,宋之扬不得不与那些比他逼格更高的,国外镀金的天王天后一样,必须学会入乡随俗。红姐忧心忡忡的告诉他,如果跟着人家的“文化潜规则”来做,就算整不死你,给穿小鞋总不是太难的事。

前几天红姐给他介绍了个歌唱比赛节目,宋之扬在国外的时候就早闻该节目组的大名。可当他真的去了解这个节目组,才发现黑幕满满,冠军都是靠交钱内定。以他的个性,能婉拒已是他的婉拒让电视台的大佬非常震怒,据说当场将酒杯摔碎了。

宋之扬闻言冷笑。不通世故的人往往以为这些个大人物一旦坐上了高位,个个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高手,却不知道真正的政治天才其实是少数,大部分靠不明不白方式上去的上位者,一个比一个脾气还大。只因后台太大,暂时没人敢动而已。

红姐心里担心那位大佬会软封杀了宋之扬,据说那人在官场上有背景,有的是办法整治宋之扬。红姐有心撺掇宋之扬与影视圈新晋的资本方司空一家交好,以求庇护。但宋之扬断然拒绝。

溪月见他不回答,想是这话让他为难,所以没问下去。

两人碰了下杯子,下面的舞曲依然喧嚣,宋之扬蹙了蹙眉,又大口抿了得其利:“我实在是不清楚这玩意你是怎么喝下去的,很辣。”

溪月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心不在焉地回答:“因为你喝不惯,还感觉不到这东西的好处。这东西就像麻醉药,可以泯灭一切痛苦。”

“那李白又说借酒消愁愁更愁?”

“那是因为——”

溪月又跟他闲扯了几句,忽然酒保轻声说:“外面下雨了,下雨天是最好睡觉的,你们不困吗?”

溪月没回答,她侧过头去,她见宋之扬英挺的眉眼在昏暗的灯光下轻微摇晃,是船到了海中心所以晃的厉害吗?他凛冽的好看通过眉眼传递过来,可她为什么抓不住看不清?

溪月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宋之扬看她的眼神也有点迷离。她可以确定跟酒保强调过要一杯酒精度数较低的得其利,如果宋之扬连个十度左右的酒都受不了,那他这辈子跟酒精注定无缘了。可为什么连她也罕见地觉得头晕?

头晕?

她从可以喝酒的法定年纪开始就没体会过喝醉的感受。所有关于醉酒的感受都是来自于他人的亲生经历,这点溪月是可以保证的。她是真正的千杯不醉,再烈的酒也都品尝过,一路灼烧到胃部,闹的五脏庙大乱,可无论如何就是不会醉。

宋之扬先于溪月倒了下去。她感觉天旋地转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被人下了安眠药。

**

“周溪月!”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响,溪月从浑噩里慢慢醒转,脑子很疼,像要炸裂一样,沉甸甸的。这是李莎莎跟她说过的宿醉的感觉。

“周溪月!你怎么样?醒了吗?”

“你是......宋之扬?”

溪月缓缓睁开眼睛,想动一下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被牢牢的捆绑在背后,双脚也被固定在地上无法动弹,脖颈酸痛的厉害。

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他的声音给溪月带了点安慰。

“你醒了?”

宋之扬的声音里带着欣喜,溪月转头去寻找他的方向:“宋之扬,你在哪!”

“我在你身边,别怕,习惯了黑暗就好。”

溪月无法像他那样冷静,焦躁不安地说:“我们被人下药了。”

“下药?什么药?”

“我听说有一种安眠药吃了之后会有酒醉感,是短时间的安眠药,通常能睡四五个小时。”

“四五个小时?” 宋之扬说:“我们消失了四五个小时吗?那应该有人会知道的。”

“不一定。” 溪月脑子一团乱,说道:“莎莎知道我跟你离开了,她可能会以为我们两个又在一起了今晚一起过夜什么的。我妈妈跟秦叔叔在社交呢,她可能也以为我不喜欢跳舞先回房间了,当然,我希望她能发现我不见了。话说,我们现在在哪?还是在船上吗?”

宋之扬说:“我觉得应该在船上。要将我们两个活人避开所有耳目丢到小艇然后再运到岸上不是容易的事。听说风予安是个大人物,他应该不会允许宾客无缘无故消失。”

“除非这事就是他干的。” 溪月本是随口一说,氛围却陡然改变,两人突然沉默下来,心里同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这事真的是风予安干的,不然谁那么大胆?

溪月感觉全身都斗了起来,颤抖道:“我跟他只有小时候的一面之缘,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他啊。”

宋之扬说:“希望不要是我姐得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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