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门选择地。琴洲的法律相当严苛,不满二十一岁,政府工作人员,教师不允许进/入赌场。
溪月这个点去黄金岛做什么,难道她突然手痒要去玩一把吗。
空气里漂着凛冽的海腥味,宋之扬一路开过金光闪闪的跨海大桥,往那传说中的人间极乐之地去。
停车的时候宋之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另一辆豪车里出来,不是他要寻找的对象。
溪月不肯接电话让寻找变得艰难。宋之扬是公众人物,虽说进赌场不违法,但毫无疑问会损害个人形象,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只要踏入这里一步,被哪怕一个人认出来,第二天对家就会将他的黑料铺满热搜。
但这些念头只在宋之扬脑海里转了一转,转眼就消失。所有面孔连同金碧辉煌的装饰,在他眼里都是同等的空白,他只想见到溪月,确保她安然无恙,没有在冲动之下做任何会后悔的事。
他掏出证件,准备接受赌/场的例行检查。
“等!等一下!”
他正排队等待检查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宋之扬越过队伍,看到溪月被两个印度安保一左一右的架着轰了出来。
“溪月!”
他不顾被人发现的可能,上前将溪月扶起,那个个印度安保操着带口音的英文,一脸严肃的说:“下次再这样,我们会报警。”
“你报啊!” 溪月吼道:“正好把警察叫来问一问司空煜成!”
安保面无表情,正要转身离去。
宋之扬喊住了他们,用英文说:“我要见司空煜成,他在里面是吗?”
赌场的安保一般都是人高马大,威风凛凛,如此一来才能威慑得住场里形形色色,鱼龙混杂的客人。
“司空先生不在里面,请你们马上离开!” 一个安保粗声粗气的说。
宋之扬直直刺向他,冷光凛凛:“替我转告他,就算他不肯见我,我也会想尽所有的办法弄清楚李莎莎究竟是被谁打的。他最好祈祷不是他找人做的,不然我也会想尽办法让他下半辈子不得安宁。我不是开玩笑。”
溪月靠在宋之扬的怀里,她依然发着烧。宋之扬环着她的手很温柔,他不想责怪溪月的冲动。她是那么重感情的人,可以救下有情敌关系的褚纤纤,当然会因为最好朋友的受伤而心痛发狂。她想做点什么,尽管那是不够理智的。但去他的理智,人活得太清醒有什么意思。
她要出胸中这口气,宋之扬就决心陪着。无论今日后果是什么,无论他的职业生涯会遭到如何影响,今天总是要见到司空煜成,让溪月不至于一无所获的离开。
一个个子矮小,满脸精明的男人走了过来,对安保低声说了什么。那安保点点头,换了个态度:“两位请跟我来。”
赌场内,所有人都沉浸于眼前纸醉金迷的游戏,没人注意到被带进来的宋之扬和溪月。两个安保掀开了一个红/色厚重的帷幕,示意宋之扬和溪月进去。
司空煜成就在里面,在一堆摇摇晃晃五颜六色的筹码旁边,身边坐着两个娇艳的女人。她们此时都抬起头,好奇地打量溪月。
宋之扬看到旁边沙发上坐着尚君凛和凌长崎,胃部一阵抽搐,两个恶心的王八蛋。
尚君凛还是贼心不死,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盯着宋之扬。凌长崎则满脸的恨意,似乎想用眼神将宋之扬拆骨吃肉。
司空煜成掀起眼皮,语气慢条斯理:“你女朋友刚才已找过我了。我话已说的很清楚,我没有告知她李莎莎被打那天我在哪,因为她不是警察。”
溪月:“那你告诉我Tina现在在哪?你公司的艺人不见了,这事不大吗?”
司空煜成冷笑:“这行的流动性大的,她感觉待的不舒服就走了,她又不是签了卖身契。”
溪月:“你的合同,如果擅自解约要负担很大一笔解约费,先不说这是否公平,我觉得你可不会一分钱都不要放她走。”
“我那天不在金沙岛上,我父母可以为我证明,这是你要的答案吗?” 司空煜成伸手弹了弹烟灰。
“父母不能作证人。” 宋之扬回答。
司空煜成脸上还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那你们就去找线索吧,体验一下警察办案也不错。对了,李莎莎还好吗?听说她毁容了,那真是可惜了!我一直觉得她那骚里骚气的样子特别适合到我们会所来接受一下前辈的培训,没准以她的本事,当上花魁不是问题。”
溪月挣开宋之扬的束缚,冲上前一把揪住了司空的衣领,骂道:“是不是你干的!Tina到底在哪!”
司空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我看你是疯了!来人!”
帘幕再次被掀开,但进来的却不是熟悉的安保。
溪月听到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轻笑:“溪月,把手放下来,这样太粗鲁了,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都坐下好好说?”
男人走上前,将手搭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