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了一下。
“明天要见你妈妈了,我有点紧张。”
“宋!之!扬!我气氛都酝酿到这里了,你居然在想明天见我妈的事!” 溪月忍无可忍,咆哮道:“知道这时男友要做什么吗?托住我的臀/部,然后把我按在沙发上,把我的衣服撕光,撕成一条条的,然后你就——”
宋之扬及时打住了她:“可是明天跟你妈妈见面是头等重要的事啊,我现在不好好问你,明天要是出错了怎么办?”
溪月从他身上跳下来,本是又气又急,这时忽然有个主意,便笑吟吟道:“你知道我妈妈最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婿吗?”
“不知道,请你告诉我。” 他说的一脸诚挚。
“我妈妈最喜欢诚实的,有话直说的人。真的,她最讨厌那种说话拐弯抹角,油嘴滑舌的人了。你见到我妈,就心里想什么说什么就好了。”
宋之扬犹豫道:“就怕我嘴笨,忍她生气。”
“不会不会!” 溪月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妈妈比你想的大气多了!你千万别在她面前装,你在我面前什么样就在她那里什么样!”
“好,那我就听你的。”
见他单纯的不疑有他,溪月心里暗笑,等着他明天出丑。至于梁晨对宋之扬是否会产生负面想法,溪月倒不担心,因为宋之扬为人坦荡,并无真可挑剔之处。
两人坐到沙发上,溪月没靠过来,宋之扬知道她有点生气,可让他跟霸道总裁一样一把将姑娘揽入怀中,他却又有些犹豫。
他觉得与溪月交往的越久,他的胆量就退得越多。原先没得到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是一无所有,现在将珍宝捧在手心里,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你这星期怎么样?工作得累不累?” 宋之扬问。
溪月嫌灯光刺眼,将大部分都关了,留下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在灯光映照下,宋之扬原先锋利的轮廓,清冷的气质柔和了不少,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自然而然流露出温柔的缠绵之意。
溪月本就没真的生气,这时听得心里一动,眼神也柔和了,开始絮絮叨叨说起这一周发生的事。
她话多,跟相近的人在一起更是说得滔滔不绝。每次与李莎莎见面,两人都会说到口干舌燥,昏昏欲睡为止。
宋之扬至始至终安静的听着,在一些地方还会给予她反应,或细问或疑惑,总之全神贯注。
“这是纤纤给我寄的明信片,你收到了吗?” 溪月将茶几上的明信片推给宋之扬看,笑说:“她现在开始环游世界了,第一站去了意大利,结果才刚落地手机就被偷了!欧洲现在小偷可真是猖狂。”
“她没有给我寄明信片,她现在将你当成至交好友,看来这辈子都不会再把心放到我这了。”
“你也别太过谦嘛,说不定她还在暗恋你呢,下一部剧本就写暗恋。”
宋之扬严肃地说:“我觉得她现在喜欢你的可能性比喜欢我大多了。”
“是吗?” 溪月高兴道:“被这么个大美女喜欢,那真是我的荣幸。”
宋之扬想不到她会说出这话,微微一怔:“周溪月,我希望你婚前跟我坦白——”
溪月也感觉身旁气息冷了下去,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我是直的!直的!比你还直的钢铁直女!”
“可有时候我总觉得你——”
“那是我们女人之间互相欣赏,你以为都跟你们男人一样小家子气啊!” 溪月笑说:“先是雨霏小姐,现在是纤纤,宋之扬你吃起醋来真的不分男女。我就算是双插头,那也是我们婚后才可能发现的事了!”
“你!” 宋之扬怒极:“说出心里话了吧!你知道我只喜欢女的!”
“那可不一定,没有遇到真爱之前,谁知道呢?喂,我问你,你有没有在国外时偷偷看过钙片啊?” 溪月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开玩笑。
这次她知道她的玩笑开过头了,等她回过神来,人已被按在了沙发上,宋之扬真的如她刚才的虎狼之词一般,将那件价值昂贵的针织衫给撕.烂了。深秋的夜晚很寒冷,她却一贯不喜欢多穿衣服,针织衫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一条蕾丝内.裤。
她的头被按进了柔软的抱枕里,呜咽被棉花给裹进。宋之扬一旦积极主动,就会喜欢对方同样积极配合。溪月现在却是不安分的,她总说不喜欢沙发。因为沙发没有隐私性,是人人都可以来坐的地方。
“你——”宋之扬的声音变得又冰又冷:“你在家里看的是恐怖片?”
“是啊。”
“你确定?这么湿......”
“还不是因为你回来了,我们又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我刚才那么努力酝酿气氛,话都说了那么久,你连我的手都没主动摸。” 溪月嘟囔道,这次主动将脸埋到了枕头里,跟个鸵鸟一样。
“真的?”
“真的!”
“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