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失敬。”
“不知小师父该如何称呼?”
“陆缘。”
我起身回道。
看样子这人应该就是谭家的家主谭德华了。
“这位小师父,我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道士啊,不知道你是几时去的流云观?”
谭德华身边,一个肥头大耳的留着一团络腮胡的男人瞟了我两眼,问道。
这人应该就是谭德华的大儿子,谭松。
来之前陈左早已经给我简单介绍了下,我看着谭松笑道,“修道之人,不在其形,所谓道法自然,一草一木皆可为道。”
谭德华瞪了大儿子一眼,转过头来问我,“不知道乔楚一师父派小师父来,有啥话交代?”
我朝几人扫了一眼,半眯着眼睛道:“谭老爷,你家大夫人走的蹊跷,如今亡故,身后事当不能马虎,否则迟早生变故!”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留意到,谭德华的脸色明显是跟着变了下。
尤其是我提到,走的蹊跷这几个字时。
我不知道,谭家的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可感觉这里边明显有问题。
“那小师父,你有啥高见?”
听我说完,谭德华脸色沉了下,赶忙望着我询问。
我故意装出一副高深的模样,对着他摆了摆手,“谭老爷,你先不用急,所谓欲速则不达,容我先请一场法事再说。”
之后,我就让谭德华准备好灵堂,最好不要大张旗鼓,除必要的来宾外,其余人是能免则免。
可能是乔楚一的名号大,对于我的话谭德华都是一一照做。
当即就让两个儿子去老老实实的办了。
灵堂搭建好之后,我装模作样的端坐在棺材前,闭目对着胡乱的念经文。
陈左说,这么做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真正的重头戏就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