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后面的土垛上,据村里的老人讲,起码有百多年了。
说实话,这种百年老树,现在几乎很难找,生在村子附近的就更难觅了。
我和段若雪望着老树的方向,才走出去十几步,之前一直闷声抽烟的马六说话了。
“你们看那树没用的。”
我和段若雪连忙回过头。
就见马六吐出一口呛人的烟圈,然后对着宋元明满脸不悦的说道:“你个狗东西,明知道那树没啥问题,你叫人家去看啥?”
村长宋元明被马六一骂,脸一下就铁青了一大块,但他也不好发作,强忍着苦笑道:“马叔,这两位是上清派玄明道长派来的高人,别看年纪小,能得玄明道长委派,肯定本事非同一般。”
“所以,我……”
“所以你个屁,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糊涂,我可还没糊涂,该说的不说,你留着给你儿子下崽吗?”
马六一边骂,一边冲我和段若雪招手。
我俩莫名其妙的走过去。
就见马六将烟杆收起,凝神看向我们。
“上清派的玄明道长不会骗人,我相信你们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但丑话我还是要说在前头,我们清源村很久以前就闹过死命的怪事,你们两个年轻人如果本事不济,死在村子,那可是同我们无关!”
我一听,连忙点头。
马六的言下之意,除撇清关系外,好像还另有什么话没有讲。
都说身无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清源村这个硬茬是我和段若雪主动往上面贴的,如果中途真出意外,那死了也只能怪自己本事不济,怨不得他人。
“你们听好了,老树下死人的事,那是跟血罗刹有关的,我敢打包票,当年的血罗刹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