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装作无意把案件透露给春生,可能对某人产生了怀疑。他无从下手,间接的把重任压在了他身。不能不佩服一个公安者的智慧,利用春生破获这个案件。
花花是被人故意杀害,一个姑娘家不会得罪人。凶手半夜拦截不图淫,那他为啥会对一个天真女子痛下杀手。唯一解释成立,是死者可能无意知道凶手秘密,怕她透露给谁。她是被一把土塞进口里身亡,这把土害不了她,是她自己宁愿死也不反抗。死者认识凶手,说不定是她最尊重的人
死者死后才被扒光衣服,他制造假象给人错觉。发现死者的地方不是第一现场,当时岭上人多遭到破坏,无法提取有力证据。死者衣服上也许留下凶手什么,也被他带到某地隐藏或者销毁。
李春生热血沸腾,并有了侦破案件的想法。一个人能够做案,不可能把一切不利打扫干净。
既然发现地不是第一现场,那就找出来。
他信心十足,以为自己具有天赋才能。立于风树岭顶端,放眼望茅草铺盖半个岭。
这个花花,扎疼了那根筋半夜来到这里找死。不对,她一定是路过或者从何处归来。岭地西南角有个村庄名叫刘庄,听三阳讲母亲嫁给庄里一个喂牛庄稼汉。家里穷得叮当响,有两个儿出门赤着脚丫。
李春生一下茅塞顿开,花花会不会去见母亲,向她倾泄心中的悲哀。正是她面见母亲,才让某人如坐针毡。弄清是谁知道花花去向,这个人就有害死她的嫌疑。
他信心百倍,探找花花归途可能走的小径。穿越一处茅草地,发现一片被踩倒的茅草有点可疑,蹲身看到一根烟蒂,下手扒开有十几根。这下春生更有信心,断定那夜作案人躲在这里,抽了十几根烟,听到动静起身快步拦截。
李春生也起身快步走,不防一脚踩空顺着地边墙滑倒。起身好像被拽了一下。转身见野枣针上挂着一根衣条。
不好衣服被刮破了,真是得不偿失,回去跑不了受母亲嘟噜埋怨。顺手摸摸后衣,发觉完好,才认清那衣边不是自己身上挂掉。
该不是凶手衣服上的吧,他狂喜举起望,想从衣边上看见作案人身影。啥也不是,他小心装起,说不定能用上。没走几步到了通向刘庄的小径,目睹眼前杂乱的湿土碎石,小径下堆起的土,花花的坟墓就在这里。
环视四周,春生越看越觉得这个地方是她生命的终止处。这个三阳找的那么准,无意间毁了破案现场。
三伟做生意归来,进门看见妻子玉玲不等她开口便放声大哭。玉玲见他这模样责问:你爹死了,娘死了,回门报丧哩!
不是,比爹娘死了还伤心,我把你给的钱赔个净光。三伟抹去泪水说。
得不把你赔进去,有脸回男子大汉丢钱不丢命,犯不着让我同情用这点子蒙混过关。人嘛潮起潮落得有骨气面对,从哪跌倒从哪爬起,生意就有风险有赔就有挣。玉玲训三伟说。
老婆有大度,吃一堑长一智,。外面的人个个透精啊,明明是发财路,谁晓那是坑,就等着咱钻里。三伟叹气说。
晓峰哩,他啥样?玉玲问。
在外面转悠,对了差点忘记。他让我告诉春伟,想法布置一间婚房来。他谈了个女子,两天就回。三伟紧张说。
人家春伟是他亲爹,凭啥操这心。这是大喜事,他有爹娘。玉玲愤言。
他大哥二哥都光棍一条,怕给他哥脸上抹黑啊!三伟言。
怕是领个替死鬼给自己有个说法,他拿啥养活人家。跟着他喝西北风!拿镜照照自己,没有德性别装大委巴狼。玉玲一针见血说。
三伟一屁股蹲地说:老婆你咋知道,你是晓峰肚中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