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抬起头来。
赵嘉儿瞥了一眼，发现桌面上摆着两份名单。
林珑正在那些名单上圈圈点点，直到赵嘉儿的影子挡住了光线，才有所察觉。
“你怎么回来了？”林珑放下笔，就要站起来。
“回来拿点东西，顺便过来看看。”赵嘉儿眼神闪烁了一下，伸手按在了林珑的肩膀上。
“的确是有一点问题。”林珑脸色不变，拿起桌上的名单递给赵嘉儿。
两份名单，一份是现在龙氏重要职位的名单，另一份是被孙董牵连的人员名单。
名单上写满了小字，每个名字下都备注了能力、性格、职位等信息。
“这是？”赵嘉儿转了转眼珠，带着一丝狐疑。
“被牵连的人中，许多有能力又没有大错的，我打算启用他们。”林珑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赵嘉儿仔细看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疑点，才把名单交还给了林珑。
“遇到什么困难了？”赵嘉儿松了口气，眼神也清澈起来。
“一些人能力不足，我打算下调，怕他们不服。”林珑捏着名单，似乎有些烦恼。
“你放手做，我和龙泽全力支持你！”赵嘉儿拉起林珑的手，眼神真诚。
林珑的眼中多了些什么，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最终没说出口。
赵嘉儿却没有怀疑，她松了口气，又和林珑说了会话才离开。
等赵嘉儿离开，林珑拉开抽屉，里面赫然出现了第三份名单。
林珑拿着第三份名单犹豫了一会，然后将它轻轻叠起，放进了身边的包包里。
“对不起，嘉儿，但我在做对的事……”
林珑低声呢喃着，眼中流露出复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