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长,但尾巴短,就毛绒绒一小团,比灵活不好控制的猫尾巴好管理多了。
舟泽没再想这个,很快兔耳朵与尾巴便收了回去,了无痕迹。
他卧在床榻上,缓缓运着体内微乱的气息。
此刻他因为受伤,身体孱弱,正是需要好好休养的时候。
舟泽便索性趁着这段无人打扰的清净时间,闭目养神,顺便捋这个修真世界背景的各个细节。
真是好巧不巧。
他这次受伤,便是因为帮师沂纠正他修炼功法中偏邪门歪道的地方。
结果被那攻击性极强的功夫给弄伤了。
舟泽一想到这个,便没什么好心情。
他读取完原主舟泽的记忆后,清清楚楚见识到了师沂是如何恩将仇报,葬送原主一生的。
可现在阴差阳错,却还是到原主救完师沂的这一段之后他才来。
真令人不甘心,且不情愿。
舟泽脸色郁郁。
这一幕恰巧被端着又一碗药,轻轻敲门而入的师沂收入眼底。
师沂快步走到舟泽的床榻边,将药碗放在一旁,俊美眉目之间不自觉浮上浅浅的担忧,却让舟泽看得作呕。
呸!假惺惺!
舟泽对他极为不喜,因此面上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可言,只剩下冰冷排斥。
他躲来师沂想要来扶他的双手,警惕戒备地看着对方,冷冰冰质问道:
“你究竟和尹慕学的是何功法?为何有魔族痕迹?!”
师沂闻言一愣,下意识否定道:“不可能,师尊您一定是看错了。尹慕师尊高洁傲岸,平生最恨魔族,怎会有魔族痕迹。”
舟泽毫不客气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