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贾琮没打算用顺天府的人。他连官袍都没换,转身就出了荣国府,拍马到了龙禁卫北镇抚司,拜托龙禁卫协助查找外,又去了一趟羽林卫驻地,直接调集一千羽林郎,直接摆开了阵势,在京城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寻人追凶风暴。贾琏也差不多一个样,刚刚担任后军都督的琏二爷此时寒着脸,调集千人,在通往大报恩寺的官道上铺开人手,几乎是一寸一寸地的翻。兄弟二人虽然连个照面都没打,却是采取了同样的策略。很快,京城内外都传开了,荣国府的亲家太太与表姑娘,荣国夫人的亲侄女被匪寇掳了去。琏二爷与琮三爷不顾律法规矩,调集大军四处寻人。并且放出了狠话,这对母女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得拿命去抵。顺天府府丞贾化这会比任何时候都要着急,他亲自派人去喊城中的帮派头人,想要从中寻到线索,最好能直接将人找到。可惜不管贾化使出什么手段来,都没有从这群帮派头人口中打听到什么消息。直到有人无意间说出了漕帮二字,贾化瞬间汗毛竖起,脊背冒出了冷汗。“你说的可是真的?漕帮的人曾经出现在京城?”那人被贾化杀意凌然的眼神吓得差点跪下,哆哆嗦嗦的回道:“回大人,小人手底下的镖局,与漕帮打过不少交道。前些日子,小人在西市遇到了漕帮的副帮主崔朝英,还与他聊了几句。”贾化急切的追问道:“北漕还是南漕?”北漕在通州,南漕在金陵……只听那人回道:“是金陵漕帮。”……崔朝英来京城已有两月有余,自从漕运停罢,朝廷改漕运为海运后,他就奉命前来京城,想要寻找机会,将海运废掉,将漕运改回来。可惜,那些从他们漕帮拿了海量银子的官员,在此事上一个个的都避如蛇蝎。直到有人秘密找到了他,提出了一个条件:他要荣国府贾琏或是贾琮的命。崔朝英当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这人是不是觉得他是傻子,刺杀贾家兄弟,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好在这人只需要他想办法将贾琏、贾琮二人中的一个,骗到城外偏僻的地方就好。于是,他就在京城蹲守了整整两个月,终于在邢家母女出城上香时,找到了机会。北镇抚司派出了十几名善于追索痕迹的好手,不多时便在邢家母女出事的地方找到了线索。不过这名叫李翠芳的汉子,皱着眉头托着下巴深思不语,好一会后才走到贾琏身旁,小声提醒道:“小公爷,末将觉得此事有诈。这痕迹看似隐蔽,但只要是精通追索之人,很容易就能发现。似乎……是有人可以摆在咱们面前,好让人追寻过去。”原本正打算带人追过去的贾琏猛地勒住了马,沉声问道:“有几成把握?”李翠芳摇了摇头:“末将也不知该怎么说,不过末将的直觉向来极准,小公爷,此事不得不防。”贾琏没有犹豫,更没觉得李翠芳是危言耸听。像李翠芳这种每日活在刀尖的人,直觉往往比什么的准。他一面派人去通知城中的贾琮,一面带人继续顺着痕迹往前追踪。这一追,直接追到了通州码头。等贾琮收到消息后,他只带了十几人快马出城赶去与贾琏汇合,留下的人继续在京城挨家挨户的查找。通州码头此时正值最忙碌的时刻,人头攒拥的码头什么痕迹都没办法找到,线索就断在了运河边上。这一回就是龙禁卫的人都没了办法,只好依照他们的经验来进行判断。“琮哥儿先在这里候着,我带人四下去找一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贾琮点了点头,随即就见贾琏手一挥,左近几个校尉就四散开来。几十息不到,通州的码头就响起了阵阵马蹄,紧接着就是喧闹异常,哭喊、咒骂、抱怨充斥四处。贾琮没有管这些事,听完了龙禁卫的分析后,将目光放在了波光粼粼的运河河面上。他此时脑中想到了一个词:漕帮。先前江南乱局,漕运停罢。为了早日将南边的粮草银子送抵京城,他给皇帝提议罢漕运改为海运,那些靠着漕运赚的盆满钵满的人恐怕恨死自己了吧。会不会是漕帮的人?既然想到了这一点,贾琮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吩咐亲兵去通州城找漕帮的人,约莫两刻钟,通州漕帮的帮主乔四就亲自带人赶来了。乔四在贾琮面前诅咒发誓不是他干的,并言已经将任务派了下去,整个通州漕帮的人都会协助荣国府查找贵人。说来也巧,入夜前就有漕帮的人传来消息。今日申时末,有金陵漕帮的人,携带家眷从京城方向赶来,乘船离开了通州。贾琮已经可以差不多肯定,这队人马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二哥,你先回京城吧。我沿河南下去寻……”贾琏是国朝五大都督之一,无诏轻易不得出京,到通州已经是极限了。贾琮自己身上虽然有皇帝的禁足令,但这玩意对于贾琮来说,不过一年的俸禄罢了。“行,你带人